“都不是。”冷子寒靠在椅子上,冷冷的回答道。
“都不是?那還會有誰?到底莊府是為了啥要找我的麻煩哪!該不會是張街發的女兒,張美枝想找我麻煩吧!在莊府,我不記的我得罪了誰啊!也就她了,一定是她爹生意做不過我,所以跟我使陰招。”
陳靜猜著猜著,覺的隻有這個可能。
“你不用費盡心機的猜了,你是猜不到的,你最近最好給我看緊了你的家人,千萬被捅什麼簍子,不然,麻煩的是你自己。”
冷子寒淡淡的說道,卻沒有說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為啥非要住在陳靜這裏。
冷子寒看著陳靜,較勁腦汁的再那裏想來想去,淡淡的問道:“你的手咋突然受傷了?做豆腐能把手弄受傷,還真是厲害啊!”
陳靜正在思考問題,對於冷子寒的問題,也是不耐煩的回答。
“還不是因為莊府,我那天還他們錢的時候,就覺的那裏不對勁,今天老頭子又來鬧騰,說啥二房不二房的,打豆腐的時候,想的太入迷了,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手給砍了,真是倒黴,總覺的最近啥都不順。”
陳靜一邊苦惱的想著,一邊抱怨,最近是怎麼了,不是心不在焉,就是出事情,一個年過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
聽到陳靜的話,冷子寒的眼神閃了閃,又是莊府,看來他可以幫幫她,來收拾收拾這方圓幾十裏的最大戶。
“不用想了,隻要我住在這裏,保證你沒有事。”冷子寒看著苦惱的陳靜,淡淡的說道。
“啥?你住在這裏就沒事?”陳靜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放心,我最近沒有啥事情,可以暫時先住在你這裏。”冷子寒靠在椅子上,施舍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陳靜,才不是怕事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信,莊府能把我怎麼樣。”
陳靜確實不是個怕事的人,而且最怕凡事都躲躲藏藏,對於莊府,陳靜一直抱著平淡的心態看的,不願意做莊府的二房,不止是莊府,而是您死不做二房,家裏就這麼幾口人,陳康和陳浩,還有陳老太太,家裏所有人,幾乎是足不出戶,根本不可能和莊府打啥交道,所以,對於冷子寒所說的,陳靜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你說的還真是大氣,這麼不怕事情的陳姑娘,竟然怕疼,還真是讓人打開眼界啊!”冷子寒洛帶嘲諷的口氣說道。
“哼,你瞎說啥!誰怕疼了,我都這麼大人了,怎麼可能怕疼,少胡說八道了,沒事趕緊走吧!別等回頭天黑了,你就走不了拉!走吧!趁著天還沒有黑。”
陳靜說著,站起了身,準備送冷子寒出大門,雖然是下午,但是天冷,黑的也快,所以才催促著冷子寒快點走。
“陳靜,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不就在你這裏住幾晚上麼?你用的找這麼無情麼?”冷子寒生氣的瞪著陳靜,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