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過了很久,陳嚴倫才緩緩的醒來,當陳嚴倫醒來的那一刻,身體深處巨大的疼痛感襲來,此時的陳嚴倫表情扭曲,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緩緩的睜開眼,隻見此時映入陳嚴倫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一個不太大的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卻有一個非常大的窗戶,更加奇特的是從窗外往外看是茫茫的大海,陳嚴倫此時躺在一張單人床上,房間的布置也很簡單,隻是牆壁上掛的一幅畫有點意思,這是一幅畫著天使的畫,隻是這個天使翅膀隻有一個,但五官精致,一襲白色的長裙讓人感覺高高在上。
正當陳嚴倫看著這幅畫入神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傳來,沒過多久響起了敲門聲,陳嚴倫咳嗽了兩下,聲音嘶啞的說道:請進。此時進來了一位妙齡女子,這個女子穿著一件鵝黃色長裙,長發及腰,精致的麵容以及鄰家女孩的氣質總讓陳嚴倫覺得很熟悉。還沒等陳嚴倫開口女孩就對陳嚴倫說道:太不可思議了,傷得這麼重,醫生都說你沒有救了,沒有想到你現在卻醒了過來。陳嚴倫看著眼前的女孩子疑惑的問道:自己是誰,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裏?為啥自己會受傷,怎麼自己什麼都記不起來呢?
女孩子走到陳嚴倫跟前又好好看了看陳嚴倫接著回答道:醫生說你頭部受過重傷,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才失憶了,你知道嗎?我和我爸爸是在海邊發現你的,當時的你非常虛弱,我一開始以為你當時已經死了。後來我和我爸爸帶你去了醫院,醫生說你頭部受傷嚴重,極有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
陳嚴倫此時覺得自己非常渴,對眼前的女孩說道:我想喝水,此時的陳嚴倫雖然醒了,但四肢仍舊很僵硬。女孩子急忙的給陳嚴倫倒了一杯水,接著說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瓜甜鵝鵝子,名字有點長,你平時叫我瓜甜或者鵝子就行。陳嚴倫此時差點就把剛剛喝到嘴裏的水給噴了出來,笑著說道:真是一個特別又好聽的名字呀。
隻見瓜甜此時莞爾一笑回答道:我們這裏的人名字都很奇怪的,就比如說我爸,他就叫做瓜甜甜布斯,你待會見到他後就喊他甜布斯叔叔就行。陳嚴倫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叫做瓜甜鵝鵝子的女孩還蠻可愛的,接著陳嚴倫問道:我昏迷多久啦,這裏是哪裏?當時見到我的時候我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我身份的?瓜甜鵝鵝子回答道:我們這裏是西德村,旁邊就是德西海,我們是這裏的漁民,但我現在也是一名學生,目前在德東大學讀大二。現在是暑假才回來幫爸爸打漁,而你昏迷將近一個月了,當時發現你的時候你的衣服都破了,你現在穿的還是我爸爸的衣服,我覺得唯一能證明你身份的就是你戴在左手的那個手鐲。
陳嚴倫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左手上確實帶了一個手鐲,但陳嚴倫看著自己的手鐲一點印象都沒有。此時瓜甜鵝鵝子看見陳嚴倫看著手鐲發呆於是說道:你既然想不起來你叫什麼名字,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你既然是在海邊被我們發現的,我們就叫你海現吧?陳嚴倫哈哈一笑說道:好名字,那我就叫海現。此時房間外傳來了甜布斯的聲音:你們兩個過來吃飯了,開飯啦。瓜甜鵝鵝子看著海現問道:你現在可以自己下床嗎?海現舒展了一下身子過了一會回答道:沒問題,我能自己下床。此時瓜甜鵝鵝子對海現驚訝的說道:你真是一個怪物,恢複能力居然這麼強,海現嘿嘿一笑。於是這兩個人就走出了房間,走出房間後海現才發現這個房子還比較大,居然有三層樓,兩百平米是有的,隻是裝修得有點傳統。
此時海現和鵝鵝子還有甜布斯大叔一起在海邊捕魚,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目前海現除了記憶以外其他地方都恢複得差不多了,就連複查的醫生對海現的身體都感到不可思議,而在鵝鵝子的眼中此時的海現不僅身材高大,而且立體的五官十分帥氣,雖然穿的還是老爸的衣服,但鵝鵝子總是忍不住時不時的偷看海現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