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逸一聽是清理武家名下的場子,他也是立馬就來了精神,他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呢。
“好,到了他們的場子,你們兩個先進去探探虛實,我就帶人在不遠處接應,也不讓放哨的人發現了。因為我與我的手下都是騎兵,所以速度也比較快,隻要你們發信號,我就可以衝進去了。”上官辰逸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是好,可是……我們用什麼作為信號呢?”上官雲皺著眉頭。
“哎呀,這你就不要擔心,你和我們的屬性不一樣,所以還不知道。但是我和大哥都是繼承的上官家的正宗火屬性,到時候隻要我稍微的用一下武技,你大哥就應該可以感應的到了。”上官風樺走上前來,用手拍了拍上官雲的肩膀,叫他放心。
“好,就這麼定了,這麼小的事情就不要通知父親他們了,免得麻煩他們,想來他們也是會同意的。就挑那個最有價值的賭場吧,大哥也好找理由抓,我們也好鬧事。而且機會應該隻有一次,我們鬧了第一次後,武家一定會有防備,所以我們要讓武家足夠的心疼,走吧。”上官雲揮了一下手,隨後三兄弟就興致高昂的走出了上官府。
……
大印天下酒樓。
這是一個綜合型的酒樓,名字無比的俗氣,在國都中也是比較大的酒樓了,除了能夠正常的提供他人食宿之外,這個酒樓的娛樂產業也是比較發達的,賭博等休閑娛樂都有,其中就以角鬥競技最為受人歡迎。
但是大印天下酒樓畢竟明麵上沒有什麼後台,規模也隻是上等規模,所以它的角鬥競技當然比不上那些正規的競技場,最起碼,它的角鬥選手都必須是普通人,不能是修煉者。雖然這一下就拉低了不少的檔次,但是舉辦起來的難度也沒有那麼大了,打鬥起來也是最原始的血腥搏擊,吸引的也是社會中層人員比較多。
今天大印酒樓的人格外的多,因為是十周年的營業慶典,所以酒樓的不少項目都降低了服務的價格,很多人都是奔著這個目的去的。
人多了,管理人員就需要的多了,所以酒樓的高層找了不少非酒樓的工作人員來進協助維持秩序,其實這些人都是附近混混一般的人物,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這些神情浮躁,動作不雅的保衛人員是什麼貨色,隻不過來酒樓的人也是魚龍混雜,所以就沒有人說什麼了。
上官雲與上官風樺順利的混了進去,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本來上官雲還擔心自己是上官家的重要人物,會被武澤吩咐要特別注意,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們先是來到了一般的賭場,這裏已經人滿為患,賭徒們都是紅著臉,興奮的叫著。
上官雲瞟了幾眼,因為不懂這些千奇百怪的賭博方式,所以他就拉著上官風樺直接來到了角鬥競技場,這裏當然也已經是人擠人了。
因為人太多了,工作人員忙不過來,於是就沒有人來引導上官雲,這正合了上官雲的意,低調一點也不錯。
此時台上正在進行著一場血腥的較量,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抱在一起,用自己的本能廝打著對方。沒有技巧,沒有規則,隻要是能想到的攻擊方式,都被這兩個人用上了。咬耳朵,摳眼睛,場麵血腥無比。
場上弱勢的一方都已經被咬掉了一隻耳朵,左眼也是血流不止,但是他還是死死的抱緊對方,雙手也沒有忘記還擊,這已經是在拚命了。
上官雲皺著眉看著周圍興奮的人群,雖然角鬥競技在尚武的神印大陸上比較流行,但是這麼野蠻的角鬥,已經違背的比試的初衷,這都是人性最可怕的表現。
最後,被咬掉耳朵的男人雖然奮力拚搏了,但還是無法改變輸掉的命運,他的對手為了穩操勝券,扭斷了他的脖子,上官雲看得明白,這個人絕對是已經活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