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轉頭跟糾察隊的人說:"要不這樣,給三天時間,寫一份檢討,然後當場念出來。"
這場鬧劇算是暫時平息了,糾察隊獲得了麵子,老板還得到一個小人情,表麵上幫助了張雲庭。
隻有張雲庭自己,不僅道歉依舊,還反欠老板一把。
"這是哪門子幫忙。"張雲庭半夜躺在床上,遲遲沒有睡著。張雲庭以為脫離軍隊就可以安心度日了,卻沒想到是自己在軍隊裏待的太久,忘記了世俗裏人們之間的罪惡。
大半夜,張雲庭聽到一戶人家燒熱水的聲音。他心裏極其不滿,白天遭受了這麼多委屈,晚上睡不著還要受到噪音的困擾。
穿著睡衣走出公寓,來到了聲音發出的房間外,敲了敲門。要是放在平時,張雲庭肯定不會因為這件小事計較,但如今心情不好,做一回小惡人就做的,起碼把自己憋死要強。
房門打開,是穿著睡衣的美女教師。
兩人同樣衣冠不整,打扮潦草。美女教師先開口說話了:"打擾到你了麼,可真對不起。"說完轉身回去,不一會兒拿了一包橘子。
"最近有些發燒了,實在抱歉。"
張雲庭接過橘子,嘴上卻連連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朝著屋子內瞟了一眼,看房間的裝飾,基本十分粉嫩,這美女教師大概率一個人居住。
"咳咳。"美女教師咳嗽著,微皺著眉頭,任誰看了都有些心疼。
"怎麼,是這些補償還不夠麼?"說完她準備轉身,張雲庭急忙製止。
"不是,我怎麼想得到呢。"張雲庭稍微用靈力探測了一下,她不僅是簡單的發燒,而且是一種感染性疾病。
簡而言之,就是發燒隻是表麵症狀,其中體內還蘊藏著大量有害病毒。
"你需要幫忙麼?"張雲庭說道。
美女教師低頭思索著什麼,一會兒貝齒輕咬紅唇,一會兒玉手托著香腮,眼神盯著天花板,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要。"
一進房間。就明顯感覺到一股香水味,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布娃娃,大齡單身女青年還喜歡這個?
真是有些顛覆張雲庭的想象。
張雲庭讓美女教師拿出藥箱,其實為了掩護自己有靈力的事情,然後讓她閉上眼睛,自己為她消毒。
兩人默不作聲,氣氛有些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免得有些曖昧。有時候兩人的肌膚不小心觸碰在一起,甚至可以察覺出緊張來。
但是那感覺又是那麼上頭。
從一開始的無意觸碰,到後來有意的曖昧,但兩人都沒有點破。其實張雲庭很早就幫她清除了體內的病毒,高燒退下去也隻是時間問題,可氣氛讓他不知道何時結束。
"可以結束了麼?"作為治療者,張雲庭說出這種話,顯然是將自己放在了被凍的位置。在這種情境中,其中的意味自然不是單純的治療。
"額,要不還是多治一會兒吧。"美女教師說完,然後轉身麵對著張雲庭,四目相對,兩張臉都紅的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