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輕聲說道:“昨天感謝貴妃娘娘的開解,回去之後我也細細的想了,確實渣男不值得我為他這般作賤自己。”
“我堂堂定遠侯府的小姐,那樣做隻會讓讓別人看輕。”
“你能想明白就很好了,你家世那麼好,還怕遇不到真心對你的人。”
“但我也想將這句話給娘娘。”
滿溪疑惑的看著她,似乎不太明白她這話裏的深意。
“聖上與墨國聯姻說是為了江山社稷,我不相信隻有這一種辦法才能安邦定國。”
“怎麼說呢?可能有其他法子,但是你不覺得這是最輕鬆的嗎,不用動一兵一卒,就可以保二十年社稷安穩,若是本宮也會這麼選擇的。”
“娘娘,你說這話心裏不難受嗎?”
滿溪無奈道:“難受也就那麼一瞬間,本宮也不是小姑娘了,就算為了族人,也必須強顏歡笑。本宮隻是滄海一粟,沒有能力與命運抗衡。所以真的很羨慕你,無憂無慮的。算了,別再提起這事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往寺廟門口走吧。”
她們過來的時候,花母幾個人已經在那等著了。沈輕輕蹦蹦跳跳的跑向母親,侯夫人愛憐的替她擦拭額頭的汗珠。
“你沒有給娘娘惹事吧。”
“沒有。不信您自己問娘娘。”
侯夫人略微抱歉的看向滿溪道:“多謝娘娘的照看,她沒有惹事吧。”
“沒有,夫人放心。”
隨後幾個人一起向山腳下走去,互相道別。
“母親,我累了,到家您再喊我起來。”
說完就躺下去了,背對著母親。
真的被花母算到了,此時府中正在雞飛狗跳的。
臨近午時,秦氏派人去書房叫醒花誌堅。秦氏以前是真的看不上他,長得不好看,又沒有什麼能力。自己家世也不差,確實沒有必要委屈嫁進花府。現在孩子也有了,就想著湊合著過吧。無奈他非要抓著那點子虛烏有的事,來膈應她。
下人慌忙的跑過來,“夫人,您自己過去看看。”
秦氏邊走邊訓斥:“在府中做事,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要是碰到其他人怎麼辦。”
秦氏推開書房的門進去,就看到丫鬟衣衫不整的跪在床榻邊。不用說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在房間裏收拾好自己再出去,這件事情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你就不用留在府中了。”
“你們都出去,我在這裏等少爺。”
秦氏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今連一絲體麵都不給我了。她直接將茶杯裏的水,潑向男人的臉。
花誌堅被水潑醒了,用被褥擦拭著臉,怒氣衝衝的看向罪魁禍首‘。
“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有病,還是你不知廉恥。”
花誌堅順著她的話,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臉色漸漸難看起來了,但是還是死鴨子嘴硬。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需要經過你。”
“我沒想管你,你在外麵如何我都不管,但請你不要在家裏做這種惡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