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在了香港國際機場,我帶著墨鏡緩緩的走下飛機。帶著我對自由的夢想踏上了征途。
我拖著行李,走到了機場外,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的麵前,我拉開車門坐到出租車的後排,剛要關上車門,一個身影快速的上了出租車,並且微笑著對我說:“我們可以一起走嗎?這樣可以省不少錢的。”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見我沒有回答,對著司機說:“走吧。”司機看看我,啟動了車。我用眼角的餘光上下打量著這位搭車的男人。一身阿瑪妮的西裝,但是很不合身。明量不是他的。prada的皮包,挺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但是很性感。
司機問我:“小姐,去哪裏?”我依然沒有說話,隻是拿出了一張小紙條,給他看。上麵寫道:半山區太平山。男人看看了紙條,很高興的說:“好巧哦。我也去那裏兒。”
一路無語,車子很快就到了太平山。我把車錢付了,下了車。那個男人也跟我一起下了車。我拉著行李,緩緩的走在盧吉道上。男人也跟在我的身後。盧吉道上有一條小道直通我在香港的別墅,這是飛鷹島在香港唯一的產業,但同時也是最貴的。這裏可以俯瞰整個維多利亞港,何其的壯觀。我回頭號看著跟著我的那個男人,男人看我看著他,緊走了兩步,走到我的麵前。
“我還沒有付你車錢呢。”
我依然無語。
“看著你不大,是來香港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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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一下,一共是多少錢?我們一人一半。”他把手放進了西裝的內側。拿出錢包。
“不用了。”我語氣冰冷的說完。拉著行李走進了別墅。
“喂。喂。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江海。”
我走進了臥室,因為太累了,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傭人已經把宵夜準備好了。我坐在餐桌前,打開了CCTV。這個係統是全景的,別墅的任何地點都可以看到。我一個一個角落的調動著。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CCTV裏,一身不合適他的阿瑪妮西裝。我眯眯了眼睛。
“影,把他帶來。”我對著黑暗吩咐道。
還沒有叫完宵夜,一個身影已經把那個男人拋在了我的麵前。男人看著我。沒有說話,滿臉的恐慌。
“你是小偷。”我開口問道。
“是。”
“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愉。”
“是。”
“我應該把你送到警察局呢,還是應該把你的手直接砍下來喂狗呢。”我吃著宵夜說道。
“不要,我下次不會再犯了。我隻是想偷點值錢的東西,賣了給我妹妹治病。”雖然很恐慌,但是他的眼晴卻是真誠的直視著我。
“我不偷窮人的,我不偷好人的,我隻偷那些有錢人的,當官人家的。”
“你今年多大?”
“20歲。”
“你妹妹多大?”
“她十三歲。”
“什麼病?”
“肺炎。一開始隻是輕微的感冒,但是因為我沒有錢給她治病,她就越來越嚴重,現在還躺在家裏。”說到這裏,男人已淚流滿麵。
“親妹妹。”
“不是,我們是一起在孤兒院裏長大的。因為院長對我們不好,我就帶著她從孤兒院出來了。”
“我把你的妹妹治好了,你拿什麼報答我?”突然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