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天一定會成功的。”
“他們真的行嗎?用不用我出手。”
“沒有事,不是白訓練他們的。如果這都不行,以後還打什麼更大的戰鬥。”我吐了一口煙圈說道。
“你在旁邊看著就行,我給你手式,你再出來吧。”
“是。”影說完又隱入了黑暗。
一天無事,往往黑暗的事情都是在夜晚才能發生的。為什麼叫黑社會,因為我們隻能在黑夜出現。
蘭月亮酒吧今夜不營業。我帶上了飛鷹麵具,坐在沙發的正中間,段坤站在我的左邊,剩下的兄弟站在我們的身後,場子已經清空了。晚上8點左右,已經有人通報段坤了,虎幫的人已經聚齊,正在向我們這裏走來。
“誰是老大,出來。”一個身穿紅色西裝,黑T恤,左手拿著刀,並用白色的布帶繞著。
“這就是虎幫的老大,陳虎。”段坤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我就是。”我輕聲的說道。
“一個小娘們兒。”陳虎不相信的說道。
他來到了我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站住了,呼拉拉的身後跟著能有百十號人。我已經吩咐人了,在他們都進來之後,把門鎖上,誰也進不來,誰也出不去。
陳虎剛剛說完,他已經跪在了我的眼前,他的兩條腿上各插上了一把刀。
“侮辱飛鷹姐者,死。”段坤說道,是段坤的飛刀。
陳虎身後的小弟,看著他們老大竟如此,都看著彼此,但他們畢竟是黑社會出身,這點小傷他們還不止餘懼怕,兩個人把他們老大扶了起來,陳虎罵道:“他媽的,還不快上,把他們幹掉。”他身後的小弟,紛紛拿起家夥衝了過來。又是一場血戰。殺聲,喊聲,痛叫聲落矣不絕。我沒有動,隻點了一支煙,靜靜的看著這個場麵,偶爾有衝到我麵前的人,段坤都是第一時間趕過來處理掉。所以這場戰鬥,我根本沒有出手。一個小時後,陳虎的小弟都躺下了,隻有我的兄弟還站著,卻也都負了傷,鮮血之流。場麵慘烈,是我後期再也沒有看到過的。地已然被血染紅。人都在躺在了地上呻吟著,都動態不得。我起身走到了陳虎麵前,陳虎卻懼怕著向後退著,腿上傷一直在注血,我向段坤使了一個眼血,段坤走到陳虎的後麵,讓他再無退路。
“虎幫今夜從香港消失了。”我慢慢的說道。
“你,你,你是誰。”陳虎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是飛鷹。”我說道
“飛鷹姐,他們怎麼辦?”段坤問道。
“交給警察處理吧,我相信警察會樂意接手的。”我說道。
“是。”段坤說完拿出手機,給他在警察局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
“已經交待完了,飛鷹姐您先回去吧,這裏交給我處理就好。”段坤恭敬的說道。
“好,段坤,我們今夜一戰成名了。”
我看著滿地的人和鮮血,看著我的兄弟,臉上,身上,無處不在的傷口,內心是激動還是興奮,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
無殘酷,不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