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兒,戀兒,你怎麼樣了?”。
楚雲軒心酸地望著榻上的人兒,白皙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小臉,宛若在撫摸一件奇珍異寶。
“怎麼又是你?拿開你的手……”。
她無力地緩緩睜開眸子,聲音沙啞飄渺,顯然底氣不足,兩日滴水未盡,她覺得自己快飄起來了,不過她就不明白,他應許她的事沒做到,怎麼還好意思來。
“雲殘太過分了,明明答應了朕,為何還拴著你!”。
他沉痛地縮回了手,英俊的臉布滿慍怒,然而依然心疼地望著她,一雙鷹眸這會卻蘊滿了水霧。
“戀兒,你別怕,朕這就去找雲殘!”。
話落,不待桑戀歌開口,抬袖拭去眼角滑落的淚水,怒甩起衣袖,直徑離去。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她若有所思。
他哭了!莫非她誤解他了?他並不是騙子?而是楚雲殘那個惡魔不願放過她?
轉眼又到了晚上,臥榻上的人兒徹底絕望了,她竭力地睜著大眼睛望著昏暗的房間,試圖聚集逐漸渙散的意識。她心裏很清楚,假如在餓上兩日,估計她這條小命當真就完完了。
唇角扯過一絲苦笑,她疑惑不解,究竟是楚雲軒在耍她?或是楚雲殘果真要餓死她?
難道真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替真正的桑戀歌去死?
哐當!!!
房門驟然被踹開了,不用想也知曉是那個瘋子!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別以為你用身子換取皇兄找本王,本王就會放了你!”。
此刻她不想也無力氣與他較勁,這些難聽的謾罵聽的她耳朵都生繭子了,再者,他罵的並非自己,她為何去理會。
“裝死是麼?”。
楚雲殘見榻上的人兒根本無搭理他的意思,認為是默許了他說的話,一時間,猩紅著鷹眸,殘忍地捏著她的下頜,強製她與他對視,接著咬牙切齒的亦道:“皇兄寵幸你了是麼?”。
一陣仿若被捏碎的疼痛傳來,榻上的人兒隱忍著錐心的痛,適應了黑暗的她堅強地睜開了眸,臨危不懼地瞪著他。
“別把任何人想的都與他一樣肮髒!”。
她磨著牙擠出一句話,十六年了,她從未恨過一個人,此刻她確定她恨眼前的瘋子。
“嗬嗬!你恨本王?你終於恨本王了麼?”。
窗外射進來的一絲光亮讓他撲捉到了那抹恨意,他突然狂笑幾聲,似乎對於她流露出的恨意相當滿意,好似自己殘酷的手段對她起到的效果,她越是恨他,他便越興奮,變態扭曲地竟感到一種成就感!
“變態狂!”。
她厭惡地睨著他,眸子裏濃烈地憎恨本該刺激的他愈發亢奮才對,不料那雙噙笑的鷹眸在黑暗裏卻劃過不易察覺的痛楚,轉瞬隻見他右手食指一彈,片刻房裏燭光亮了起來,緊接著他又暴躁地睨著手裏的她,陰沉下流的道:“皇兄能碰你,為何本王就不行?………”。
話到一半,頓了頓,英俊的臉掛著陰險的光,燭光下他不懷好意地緊盯著她煞白的小臉。
“你想做什麼?”。
她惴惴不安地瞪著他,潛意識裏深感害怕,不知麵前的瘋子又打什麼變態的注意折磨她!
“本王說過,會讓你求著本王要你!”。
音落,瞬間他手裏便多了一個精致的白瓷小藥瓶,他右手捏著她的下頷,左手裏的小藥瓶往薄唇上一咬,瓶蓋頃刻咬掉。
見狀,臥榻上心悸的人兒,極力地掙紮著腦袋,連手腕上的鐵鏈皆震的嘩啦啦直響,然而徒勞無功,片刻那小藥瓶裏的藥水便被他強行地灌在了她的喉嚨裏。
從喉嚨一直涼到腸胃,她大驚失色!
“瘋子!瘋子!你給我喝的什麼?”。
她又流出了絕望的流水,大眼睛裏唯有淚千行。
她不曉得他要怎麼折磨她,眼下她被鐵鏈鎖著,死也死不掉,無助恐懼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
他附身睨著她倉皇的小臉,輕輕地兩個駭人的字回她,聲音壓得很低,鷹眸閃著激動的光,好似極享受這**帶來的刺激。
殊不知,當桑戀歌聞聽是**時,冷哼一聲,從容地笑開了,而大眼睛卻惡心地望著他,一字一字說的堅貞不屈,“你放心,如果我受不了這**的啃噬,就算咬舌自盡,我也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