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可為什麼啊!”編劇老師滿臉疑惑,畢竟餘枝可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那時候被捧紅的電影明星,都是家裏有權有勢的,餘枝的姆媽不過是個給大戶人家打雜的傭人,連學費還是主家出的,霍嶼是她最好的選擇。”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餘枝,她卻看見了賀泗,“咱們的指導老師真能看透人心啊。”
一旁的穆止的臉卻沉了下來,似乎能與霍嶼感同身受一樣,戲謔道,“難怪霍嶼會拋棄她,這樣滿肚子算計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你生活過那個年代嗎?你含著金湯勺出生,你見過一個傭人的女兒整天過什麼日子嗎?”沒想到穆止的話深深刺痛了餘枝,“可她還是動了真心,隻有霍嶼隻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
穆止一下子怒了,拍著桌子,“你也入戲太深了吧,衝著我吼什麼,你不是餘枝,我也不是霍嶼。”
一旁的製作人趕緊滿臉尷尬的道,“沒事,這是一件好事,大家都很敬業。”
餘枝站起身來,轉而是平淡,“抱歉大家。”
跟他隔著一個編劇老師的賀泗翻看著劇本,不鹹不淡的道,“我一直研究近代史,知道那時候底層人的苦楚,餘枝能做出這個選擇,已經很有勇氣了。”
穆止跟賀泗從小就喜歡被家裏人拿來作比較,不同於整天渾水摸魚的他,賀泗簡直是活成了所有
人的標杆,這讓穆止很不待見對方。
“你幫她說話,是不是看上她了啊,要不這劇本你來演!”說著生氣的將劇本扔在桌子上,連副導演製片的麵子也沒有給,“我約了朋友在酒吧,告辭了。”
連穆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的生氣。
製片敢怒不敢言,冷哼道,“周老非得選這麼一個祖宗過來,以後不知道得鬧出什麼來呢!”
等兩個人回到家裏,果然許一霜又實行了老計劃,甚至還自作主張的將單人被給換成雙人的了,甚至連床單也沒了,就剩下床墊子了。
晚上,賀泗從浴室裏出來,依舊隻圍著浴巾。
她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她不是那種人,就是覺得很……養眼!至少比手中枯燥的劇本好看。
霍嶼剛躺在床上,果然身邊還是傳來熟悉的翻書聲。
他伸手想要將眼罩給摘下來,但他是個正人君子,生怕一睜眼看見沒穿衣服的她,還是將手給放下了。
他聲音低沉,“劇本的第十七場戲應該改一下,那裏麵有幾句台詞不太合適。”
正在研究劇本餘枝沒有任何的戒心,直接翻找,“哪一句?我看一眼!”
說完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下一秒,隻見他猛地翻身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他看不見,動作也有些大,兩個人身上蓋的被子也順著床滑下去了一半,兩個人身上,隻有他身上的浴巾了。
餘枝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神經緊繃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