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等開的最暗的那一盞,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曖昧。
“沒有!”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否認。
說著一把拿走餘枝手裏的易拉罐,瓶口上還沾上了她的口紅,上麵連唇上的紋路都一清二楚。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喝了一口,仿佛裏麵還彌漫著她唇齒的滋味,少了很多的辛辣,添了幾分的熱度。
“你這人,怎麼搶我的!”餘枝一邊生氣,一邊又打開了一瓶,這次豪氣的一口悶了,或許是喝的太急了,原本酒量很好的她,此時耳根子已經有點發紅了。
“嗚嗚嗚……你說我怎麼這麼慘,我明明是好心幫老板相親的,沒想到竟然被炒魷魚了,老板的親媽也是威脅我,我能有什麼辦法!”餘枝掉出眼淚來,“我奮鬥了兩年多,我以為自己也算一塊頂梁柱了。”
賀泗看著她眼中波光粼粼的樣子,隨手將手邊的紙抽盒推到她的麵前。
“沒想到我就是公司的一塊瓦片,想丟就丟!”餘吃抽出一張紙來,擦拉擦眼睛,“說不讓我管他的私事,我幫他找狗的時候怎麼不說?簡直就是無恥!”
說著又開了一罐,賀泗原本想要阻止她,可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竟然還說後悔將我帶到國內,其實我現在覺得國外很好,至少不用受老板的氣,穆止是我的頂頭上司,他卻全部撒手,一直站在我身後給我撐腰,至少不會說這樣的話。”
賀泗這兩年多也知
道穆止出了國,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跟餘枝在一起,在他不知道的時間裏,兩個人……
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伸出去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
餘枝慢慢的喝完了一罐,眼睛裏已經染上了醉意,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裏塞著,“咯吱咯吱”的響著,跟嚼骨頭一樣,咬牙切齒。
“你跟穆止在國外很好吧。”連他自己也知道,不該問這樣的話,明明知道回到字字誅心。
餘枝醉了,連笑聲也帶著幾分的微醺,“好什麼?整天求婚,我現在看見鮮花都想吐,那天給你買花也挺後悔的,還死貴!”
賀泗自己拿起一罐啤酒喝了起來,他的酒量並不好,很快臉頰已經泛紅了。
“你怎麼自己喝?咱們幹杯!”說著餘枝猛的俯身過去,用自己手裏的易拉罐去撞他手裏的,他沒有防備,沒想到這一撞,他手中的易拉罐猛地飛出去,半瓶酒全落在了黑色的襯衫上。
燈光下,卻是一片糜麗,隔著濕漉漉的襯衫,清楚的看見他堅實的胸肌,以及肌理分明的腹肌,甚至連滾動的喉結,都充滿了誘惑。
餘枝瞪直了眼睛,“你身材還很好啊,跟以前一樣,其實以前沒告訴你,你的胳膊硬邦邦的,枕著的時候一點硌得慌,總是落枕,後來咱們離婚後,脖子一直毫發無損。”
賀泗皺眉,像是想到了之前還算甜蜜的回憶,“是你睡覺不安分,總是到處亂滾,枕頭也一直
掉地上。”
“不,就是你胳膊的問題,我跟別人睡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你的事!”喝酒的她,更愛較真了,似乎非要證明是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