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很寬敞,餘枝站在上麵還是覺得有些狹小,賀泗滾燙的呼吸好像能落在她的頭頂一樣,枝覺得心裏無比的躁動。
沒想到剛到二樓,就見兩個清掃客房的員工進來,手裏還拿著墩布,見隻有兩個人,便肆無忌憚的說起了閑話。
“七樓第一個房間有人入住啦?真是黑心透頂,什麼錢都賺!”一個員工嘖嘖道,“上次那裏出事的時候我還看了一眼,小姑娘渾身都是血,挨了十幾刀,血從床到地,恐怖的很!”
“一年多也沒有再讓人入住,這戲人多,空著也是空著,不過裏麵的東西應該壞了不少,剛才不還有人過去修了嗎?”
餘枝將她們的話當耳旁風了,看著緩緩上的電梯,總覺得自己就跟第一次跟男人住酒店一樣,興奮而又羞澀。
很快電梯停在了七樓,餘枝走下電梯,賀泗也跟著,然後就到了最後一間,餘枝刷了門卡,推開門,一股陳舊的味道入鼻。
“進來,疊完就回去,要不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說著已經將房間的燈打開了。
賀泗緊跟其後的進去,漫不經心的關上門,聲音暗啞,“剛才電梯上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沒想到你的膽子還挺大的!”
“電梯?”餘枝皺了一下眉,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腦袋中的一個神經猛地崩裂,“我的天,不會是我這個房間吧!好恐怖!”
說著趕緊跑過去給前台打電話,沒想到前台當
即否認,說什麼無稽之談,但要換房間也是不可能的。
餘枝感覺頭皮發麻,幸虧賀泗在這裏,要是她自己就完蛋了。
房間裏的賀泗已經將外套脫下,隻是肩簡單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一放,好看的就跟拍畫報一樣,尤其黑襯衫的兩顆扣子解開,總讓人有種繼續往下扯的衝動。
他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皺眉問,“看我像鬼?你這是什麼眼神?”
“不,我才像鬼!”餘枝剩下的話小聲的嘀咕,“色鬼一個,之前又不是沒睡過,看看你現在的樣!”
賀泗見她嘰裏咕嚕的一陣念叨,也沒在意,將一直扔在手邊的袋子遞給她,“疊完我就走,三個小時後的飛機。”
餘枝脫下高跟鞋跟絲襪,見身上的衣服剛在在雨中濕了一點,從櫃子裏拿出一套睡袍,自己的衣服落地,這才想起來賀泗還在,自己竟然都忘了兩個人已經離婚了。
她趕緊轉過頭來,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怎麼,你在男人麵前經常這樣寬衣解帶的嗎?”
餘枝穿上睡衣,隨手將內衣也扔在一旁,“沒有,就在你麵前,已經習慣了,說著拿著自己的外套擦了擦自己半濕的頭發。”
外麵的雨還在沙沙的下著,餘枝不敢坐床,蜷縮著沙發上,手裏拿著紙條,一點點的折起來,然後費力的一捏,一個星星就成型了。
燈光有些暗,她不時的揉著眼睛,但很快賀泗拿過
一盞台燈來,放在她的麵前,擰到最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