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餘枝有點困了,在副駕駛上打著瞌睡,閉著眼問穆止,“沈一念那裏怎麼了?怎麼這麼清閑了?”
“她啊?”穆止打著方向盤,前麵正好是紅綠燈,數字在閃爍著,“她能有什麼,那天追上去,一起吃了一頓早餐就好了,她就是那樣的人,嘴硬心軟!”
刺目的光照在餘枝的臉上,她扯了一下唇,“她隻是跟你這樣,跟別人可不一樣。”
車子拐過路口,餘枝包裏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一看是教練的,忙接了起來。
“小餘,你別去找那個姓王的了,咱們有個球員受傷了,人在醫院呢,你陪著檢查一下,我這裏走不開,一會醫院的地址發給你!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下午家屬就會過來了!”
餘枝心梗,自己都在半路上了,都能看見遠處波光粼粼的河水了。
“好!”餘枝拍了拍穆止的胳膊,“停車!我有事!”
車子停在路邊,穆止的臉上全是被放鴿子的怒氣,“究竟給你多少工資,讓你這麼揮之即來的,我看還是去我公司算了,看你點頭哈腰的樣子,就應該罵回去!”
餘枝無奈的道,“我打車回去,你要是生氣的話就先去釣魚,下午的時候我過來找你!”
說著推開車門下去,正好一輛出租車剛起步,就被餘枝攔下了。
穆止氣的也沒管餘枝,繼續生著悶氣往河邊開,周圍已經沒有什麼車位了,他將扯車在了草地裏。
釣魚的人很
多,一個個帶著帽子,身邊放著釣箱,坐在釣椅上,好位置都已經占完了。
穆止拎著東西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好像位置一般,人稀少,隻有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穿著防風服,坐在釣椅上,翹著腳,身邊的紙袋裏,全是肉夾饃,不過已經涼透了。
穆止在一旁搭了魚竿支架,坐在椅子上,翹著腳,哼著小曲,陽光灑在臉上,悠閑地睡起覺來。
這一覺睡到下午,他睜開眼睛,一旁的男人還在釣魚,魚護裏隻有幾個手指長短的小魚苗,他似乎心情很不好,黑著臉看了一眼打哈欠的穆止。
穆止一腳踹在泥地裏,根本不在乎釣到魚沒有,拿起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忙完了沒有啊!你怎麼那麼多的事情?”穆止不耐煩的道,“我就在大石頭這裏,我長這麼好看,離多遠都能第一個看見!你眼睛瞎啊!你放我鴿子我還沒有生氣呢!”
河邊的風很大,穆止聲音很大,一旁釣魚的男人很生氣,“你小子能不能小點聲,老子的魚都讓你嚇跑了!你這種一看就是道德敗壞的人!”
穆止撂下手機,眼中噴火,“我沒打攪你的時候你也沒釣上來,你這是找茬是嗎!趕緊滾,老子的朋友要過來了,懶得跟你計較!”
男人丟下魚竿,衝著穆止就過來,上來想要抓住穆止的衣領,沒想到竟然被穆止一把製服住,然後一把抓住雙臂,擰在身後,對方跪在地
上,疼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大口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