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國一聽這話馬上收起笑臉,他思考片刻,隨後正色道:“好,你要是能請來林老爺子,光是他那個名字就能給咱們漲回臉麵,我給你記上一功。不過呢,咱們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愛民你還得繼續找,誰先找來咱們就用誰。”
肖正平不太滿意,“場長,這又不是啥比賽,林保壽不應該是優先選擇嗎?你先讓我試一試,請不來再想別的辦法嘛!”
朱安國點點頭,“林保壽的確是優先選擇,可咱們沒那個時間啊,糧食已經訂好了,後天就會運來第一批,場地我打算在酒廊旁邊再蓋一條廊子出來,那一塊兒就專門產酒。”
“可是~~”
沒等肖正平把話說完,朱安國馬上打斷他,“行了,這個事兒就這麼定了,你要是真有信心請來林保壽,就趕緊去請吧。”
看著兩人麵帶嘲諷的笑容,肖正平這才意識到他們根本不相信自己能
請來林保壽,所以才有了這麼個“折中”的法子。
肖正平想了想,轉身走出去,把正等著裝車的王鵬叫了過來。
肖正平在自己辦公室給王鵬仔仔細細叮囑了幾句,隨後就讓他出去了。
之後,肖正平在鹿場住了兩天,而陳愛民第二天就離開了鹿場,朱安國問肖正平為啥還不走,肖正平笑了笑,道:“這事兒急不得。”
朱安國笑了,“對,急不得,也別強求,林保壽這種人不是咱們請得起的,當然能請來最好,請不來也沒關係。”
肖正平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跟朱安國問了些生產方麵的事情後,就告訴他自己過幾天得送妹子去北京。
朱安國似乎這才想起這件事,“哦!對對對,這事兒可是大事兒。肖經理,不是我說你,你現在也算咱鹿場的人,家裏這麼大的事兒都不在場裏知會一聲,也讓我們去沾沾喜氣啊!”
“嗬嗬,場長,你又不是不知道,場裏那麼忙,我家又那麼遠,要是方便我肯定請你們去喝酒的。”
朱安國大笑,“跟你開玩笑的,不過沒關係,咱以後有三台車啦,去哪兒都方便。”
“是!那場長,我就跟您請幾天假。”
朱安國一揮手,“沒問題,你隻管放心去,到了首都也多玩兒兩天,場裏的事兒有我。”
“那就謝謝場長了。哦,對了,那個人是誰啊?”肖正平忽然指著酒廊方向問道。
朱安國朝著肖正平手指的方向
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答道:“嗨,那是黎援朝。你是看見他偷懶了吧,唉,他就那樣,你別管他。”
“偷懶的可不止他一個人,不過我不是說他偷懶,前兩天我看見他跟幾個人幹活兒的時候打鬧,還把手伸進酒缸裏捧酒喝。”
朱安國一聽,立馬雙手叉腰看向酒廊方向,“是嗎!這個黎援朝,真是太不像話了。這件事你交給我,我得狠狠教訓他一頓才行。”
肖正平低頭歎了口氣,“朱場長,您是個好人,是個無私的人,咱們雖然有些意見不合,但我看得出來,您是真心實意為場子好。咱倆打交道也有日子了,我是什麼人我想您心裏也有數。場長,您比我閱曆豐富,您肯定知道怎麼做才是為場子好,如果有些事情你因為交情不好做,完全可以交給我去做的。”
說罷,肖正平就轉身走進自己辦公室,而朱安國則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關上辦公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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