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塔尼亞現在都這鳥樣了,還跟我扯這套,想感動誰呢?
“哼,光說不練假把式。”
“徒有其表的雙塔,本就不應存在,而它竟然在萊塔尼亞的中心盤踞了二十年之久。”
“你們所謂的好,又與萊塔尼亞的萬千普通人何幹?”
“你們不過是在做自我滿足的過家家。”
“空坐於高塔,卻如此短視,還妄談未來?真笑死我了。”
“審判之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
看來,好像是白羊那邊罪更重啊。
也是,從外表差不多就能看出來了。
黑的一身雖然也算華貴,但屬於軍裝。
白的就是一身高貴禮服,還頭戴金冠。
從剛剛的交流來看,好像感覺自己母儀天下的樣子,但各種爛事也大都有她的影子,真是徒有其表啊。
“罷了,懶得管你們誰的罪重,誰的罪輕,反正都過了死線,我就給你們個痛快吧。”
劉勝雙持超大口徑單發左輪【同誌的鐵錘】,各自對準了一方。
砰!
砰!
兩顆子彈射出,幹淨利落,一槍一個,這對雙子結束了她們二十年的糟糕統治。
【人造雙子的靈魂x1】
隨著這兩人的生命終結,一首帶著精神影響效果的旋律響起。
某個黑發的薩科塔拉著奇怪的大提琴走了出來。
劉勝認出了這家夥,她是送葬人之前在找的阿爾圖羅,就是那個搞精神法術犯罪的通緝犯。
“女人,沒人告訴你,這樣是在玩火嗎?”
“人們都被自己困住了,因為各種原因他們收起了自己的真實感情,變得不再自由。”
“我隻是想幫人們更好的展示自己,為他們解開束縛,讓他們去做真正想做的事情。”
“您很強大,哪怕萊塔尼亞的當代王者在您麵前都這麼渺小,我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旋律,可哪怕如此,您也一直在壓抑著。”
“為什麼呢?您為什麼要有所隱藏呢?”
“如果這樣強大的靈魂都要向枯燥的現狀妥協,這樣的現實,難道不是錯誤的嗎?”
“請不要再有所保留,解放你自己,給這片大地帶來不一樣的色彩。”
神經病吧?長的挺好看的,結果是個女瘋子?
我有沒有隱藏,關你屁事!
“所謂自由,不是指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是可以拒絕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你就是個踐踏了他人自由而不自知的大傻逼。”
“你以為你超脫於俗世?不,你隻是個心理有點缺陷的凡庸之輩。”
“你喜歡裸奔是你的事情,別當其他人都跟你一樣是變態。”
“況且你也就嘴上騙騙人,自己倒是穿的嚴實。”
“你胡扯了那麼多廢話,演奏中卻沒有半點自己的感情,真是搞笑。”
“像你這種不三不四、不上不下、不冷不熱、不幹不淨、不陰不陽、不明不白、不倫不類、不折不扣的狡辯者,真當自己做的事情多有意義不成?”
“我告訴你,別人去撒泡尿都比你在這自欺欺人有意義。”
“你這種家夥的存在,不過是把米吃貴罷了。”
“你既然完全不打算克製自己那下賤的欲望,那和沒有開智的野獸又有什麼區別?”
“看到你這樣的家夥,我都不得不感歎下,拉特蘭聖城的律法真是會搞出一些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