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王爺眼瞎了29(1 / 1)

有多久沒玩這種孩童的遊戲了?小時候最喜歡和兄弟姐妹們在下雪天裏跑來跑去,把厚厚的積雪堆成一個個奇怪的樣子。

大哥最善於擔泥人,有一次用雪做了一個人形,還剪了一件衣服給那雪人做了頭發和胡子,結果大伏兒看了都大笑不已,因為那雪人像極了他們那個不苟言笑的爹。

綁來那雪人被盛怒之下的爹一腳踢碎了,他們嚇得一哄而散,以後就再也沒有堆過雪人。

那時候正是少年不識愁誠味,隻是如今再也回不到那種日子了。

她又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嚇了一跳,因為月光雪色太過耀眼,她竟然沒看到有個人背對著她坐在小院月門的門檻上。

她細細地分辮了一下,遲疑著叫了聲,“王爺?”

那個人果然是軒轅策,他的身子動了一下,有點僵硬地回頭看了她一眼,違目光都是呆滯的。

姬明煙這才發現,他的手邊放著個小酒壇,就是白天慕容家選餅來的那一壇。

“你不是說你不善喝酒。夜裏這麼冷,坐在這裏喝冷酒,是仗著身子骨好?”

她在他身邊蹲下,聞到一股酒氣,細細去看,他的臉頰微紅,一向沉穩深邃的眼神都變得迷離。

心中一軟,她伸手去扶他,“你該回去休息了。”

軒轅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仰起臉認真地看了她半晌,喃喃低語,“明煙,我說過我先輸了,但是你不該讓我一直這麼輸下去。”

他聲音中的悲恰巴眼底的憂傷,讓她的心又像白天那樣抽痛。

為什麼會痛?是因為憐憫他表錯了情?還是憐憫自已陷入這樣一段讓人迷亂的感情中?

“王爺,也許是您從一開始就下錯了賭注。”她狠著心腸打擊他。

他苦笑道:“也許吧。”

伸手去拿小酒壇,卻發現酒壇已經空了。那一小壇子酒雖不多卻也不少,也不知道他坐在這裏喝了多久。

他扶著月門歪歪斜斜地站起來,姬明煙發現他已經醉得不行了,隻好將他扶回自己的臥室。

手碰著他身子的地方,總覺得他的身子好像熱得不大正常,伸手一摸,他的臉居然是滾燙的。

她忙轉身要去找人,卻被他叫住,“別叫人了,否則又要折騰半夜。隻是我的身體不耐酒力,喝多了會發熱而已。”

她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弱點,訝異地嗔怪,“既然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

“你真不知道為什麼嗎?”他蒙蒙隴隴地睜著眼看她。

那眼神的哀福幾乎讓人看了,心底不住的泛疼。

姬明煙坐在來邊望著他,心中想起的是一句詩——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她和他的心中都有愁,隻是他比她更表達出一些罷了。

她找了塊手帕,用水打濕,蓋在他額頭上,他打了個寒顫,呢愉的念著,“怎麼這麼冷?”

“你剛才坐在雪地上豈不更冷?”她要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卻被他摸緊了手掙不脫,他連手都是滾燙的。

“明煙,我知道你想逃走。”他的眼波柔得像水,聲音卻銳利得像刀。

“但我絕不能讓你走。”

他抓位她的手碗向上摩挲,在她失神的時候翻身將她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