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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海酒吧的地下室裏,一盆冷水澆在了眼鏡男臉上,被冷水一嗆,他猛地驚醒,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地下室中央的光溜溜的鐵板上。
周圍的環境映入他的眼睛,昏暗潮濕的地下室,周圍一邊空蕩四周的牆壁地板甚至都沒有粉刷,到處是灰色的水泥!老舊的牆壁上甚至還有發黑的人血,陰暗的角落裏,有幾隻肮髒的老鼠悄悄溜過。
眼鏡男看著麵前,是楚南風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他們的後方還有十來個小弟正目光凶惡地看著他。在一刹那間,他的臉色變的慘白,眼裏露出一抹無與倫比的恐懼,“你..你們要幹什麼?”
楚南風陰冷一笑,\"你真以為說幾句話聽你發幾個誓我就能放過你?既然你嘴硬不老實就別怪我了。\"
沒等眼鏡男說話,他對身後的肖瑤使了個眼神,站到了一旁,肖瑤臉上出現一抹勾人心魄的笑容,隻是這個笑容在此刻看起來無比的寒冷,是一種滲入骨髓的寒冷。
“來人,上水刑!”
楚南風這時皺了皺眉有些好奇道,“水刑是什麼?”
肖瑤淡淡一笑道:“水刑起源於古代,拿一張桑皮紙放在犯人臉上,再噴上白酒,桑皮紙會慢慢軟化,貼附在犯人的嘴鼻間,從而慢慢呼吸不暢,第一張不夠就第二張,第二張不夠就第三張,大概六七張時候犯人就會窒息而亡..總的來水,這比溺亡更加恐怖,因為是讓犯人慢慢在窒息的環境下死去。”
“這麼殘忍?”楚南風想到那埋在水中喘不過氣的滋味兒心裏就有些不舒服,“還有更恐怖的,”肖瑤笑了笑,“要看看嗎?”
楚南風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肖瑤有些不自然笑道:“暫時先不看吧,等下次的..”
肖瑤莞爾一笑,一雙柔荑輕輕握住了男人的手,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淡淡溫柔,楚南風的心在這一刻平靜下來。
很快,幾個手下拿來了幾張桑皮紙和一瓶酒,眼鏡男被五花大綁在鐵板上絕望地掙紮著,然而一切隻是徒勞。他撕心裂肺如殺豬般的叫聲下一刻消失,隻見幾個手下將桑皮紙蒙到了他的臉上。“不...不..不...”眼鏡男口齒不清地慘叫著。
很快,酒倒上,桑皮紙軟化就這麼吸附在眼鏡男的嘴鼻之間,他慢慢感到窒息,絕望地掙紮著,如同墮入深海。
楚南風站在一旁,他冷冷地看著要窒息的眼鏡男:“說不說?”
“說...說..我說...”眼鏡男用出全身力氣嘶吼道。
楚南風擺擺手,下一刻桑皮紙被拿開。“早說不就行了嗎?”楚南風皺眉道,眼鏡男可憐巴巴地看了眼楚南風,忽然哭出了聲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