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命運的話題,鍾離的興致也不大了,不過還是對李斯提醒道:“不要把這個世界想象的太過昏暗,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能夠安排好一切命運的存在,那你是否察覺又有什麼用處?”
拍了拍李斯的肩膀,鍾離起身準備離開。
“記住,凡事寬心即可,天上的擔子掉下來,還是會有別人頂著的。”
看著鍾離架起鳥籠準備離開,李斯也是心中一急,但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低聲問道:“隻是不知道,弟子這次在璃月,究竟需要做些什麼。”
鍾離抬起頭,看著李斯的眼睛認真道:“任何事。”
“什麼?”
李斯有些不懂,或者他已經無法忍受這種不知前路的模糊了。
鍾離放下鳥籠,認真道:“我從不需要你去做任何事情,隻需要你按照自己的想法,繼續前進就足夠了。”
李斯不加掩飾的表示了懷疑,鍾離的臉色卻一如既往的淡定。
“這個世界的真相,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你的選擇。”
“愚人眾是我為你準備的一個對手,也是對你的一場考核,你可以選擇避開眼觀這場大事結束,也可以選擇直接衝上去大鬧一場,甚至可以躲在幕後引導仙人和七星出手,我都不會幹涉。”
說完,鍾離就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李斯繼續坐在原處喝茶,直到吃飽喝足的瑪帕晃著身子走出,才坐在椅子上搖頭道:“那個至
冬來的小子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這兒,那應該隻是愚人眾的幌子,我們都被騙了啊。”
看著還在自顧自演戲的瑪帕,本就煩躁的李斯不加掩飾的露出一絲厭煩。
“好了,我們走。”
看著直接站起身離開,身上也又多了一絲岩氣的李斯,瑪帕的臉上也展開了一副笑顏。
“恭喜恭喜啊,恭喜大哥再得仙法,估計來日繼承璃月之地的目標更近一步了啊。”
看著似乎在嘲諷自己,但眼底又隱藏著一絲羨慕的瑪帕,李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罵還是該笑。
“好了,玩笑結束,我現在要去北國銀行談一筆生意,你要不要一起。”
說完,也不等他回應,李斯就在桌上留下一個玩偶,自己則邁開步子上樓去了。
看著火急火燎的李斯,瑪帕不屑一笑,很是不滿道:“難道那些小家夥就這麼有趣?讓你這個家夥都沒了腦子嗎?”
搞不明白的的瑪帕把桌上七拚八湊出來的玩偶放好,然後也自己修煉起鬼仙的法門。
這點空間,不僅是李斯需要,就連他也很需要,不然真要按照摩拉克斯的契約走到最後,他這個魔神沒有麵子的嗎?
瑪帕繼續鑽研鬼仙的前路,想要快點擺脫身上的契約束縛,而架著黃鸝閑逛的鍾離,則看著那開始被不斷引動的契約不斷為對方壓製傷害,不讓對麵的試驗品傷到自己。
“真是好茶啊。”
感歎一聲,鍾離就在這個茶館坐了下來,
一邊陪著幾個客戶閑聊,另一邊也為後麵的大戲做起了準備。
倒在玉京台的仙祖法蛻中閃過了幾道微不可查金光,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合上了雙眸。
如果愚人眾真的被自己那個弟子牽扯了精力,那他也隻能自己親自動手考驗,這隨他一路走過三千七百年的璃月了。
走進北國銀行,裝修的廢料還沒有清理幹淨,雖然不算刺鼻,但是那種明顯的錯愕感還是沒有被藥劑清理幹淨。
李斯望著拿在角落裏閑聊的兩人沒有湊上前去,和派蒙點了點頭之後就朝著二樓的貴賓房走去。
公子看著揮舞手掌的派蒙,大笑著轉過了頭,看著李斯的背影問道:“怎麼?這是你們的朋友、熟人之類的。”
派蒙正想說話,可說到一半就又憋了回去。
而熒更是常態的一言不發,直勾勾地看著派蒙。
派蒙憋紅了臉,最後還是勉強用蒙德城的熟人糊弄了過去。
公子沒有把這件放在心上,隻是繼續自己,不,是手下那些參謀給出的計劃拿出了百無禁忌籙。
李斯沒有去打擾達達利亞的忽悠,隻是抱住了正在梳洗的娜塔莎,用略顯輕佻的口吻調戲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不開心啊。”
娜塔莎放下梳子,轉頭冷冷瞪了李斯一眼。
“我不知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但我想閣下應該也不知道現在的北國銀行之中究竟隱藏著多少人吧。”
看著這個聰明、機智的女
人,李斯臉色的笑容也多了一絲真誠。
“娜塔莎,不要這樣,我們怎麼說也有一場露水情緣,我們可以談一筆交易的。”
娜塔莎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指甲劃過自己胸口的扣子,譏諷道:“你知道嗎?我在這裏放了一個簡易的機關,如果有人打開過,我就會知道,可我在那天晚上整理衣裝的時候,卻發現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