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翎。
這個讓安玉滿困擾許久的名字突然從元飛飛的嘴裏冒出來,著實讓她的心重重地一跳。
“你確定......那女子叫解翎?”
元飛飛詫異地挑眉看向她,“玉滿,你難不成認識解翎?”
安玉滿扶額搖搖頭,“不,也說不上認識吧......如果飛飛姐所說的那個解翎......是我知道的那個的話,那我大概知道飛飛姐所說的師傅是誰了......”
這個答案在她的唇齒邊呼之欲出,頂著元家父女緊張期待又好奇的目光,她卻遲遲說不出口。
一直陪在解翎身邊的人,除了沈楓外她想不出第二個。
兩人結伴去脈潦,其目的大概是為了對付翀神教,至於救下元飛飛,或許隻是二人順手而為。
“對了!”元飛飛猛地站起身,“我這裏有師傅的一副畫像,玉滿你看看!”
還不等安玉滿組織,她就已經飛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將一個畫軸拿了回來。
“玉滿,你看看......”
元飛飛說著,小心地將畫軸展開,一個身著白衣的身影躍然紙上。
安玉滿的目光不自覺地被那道身影吸引,定定地端詳起畫中的人。
“沈楓......”
畫上的那道身影忻長筆挺,容貌看上去雖然不出眾,但那一身獨特的氣質卻無法被相貌所掩埋,依然鮮明出眾,就如是在山間略過的精靈一樣飄逸超脫。
元飛飛此時也早已將到了嘴邊的
問題拋之腦後,心中默默地念著那個名字。
沈楓,原來她的師傅叫沈楓。
“這幅畫......是飛飛姐你畫的?”安玉滿低聲問道。
元飛飛這才回過神,“不,我哪裏有這樣的畫工,這幅畫的畫師也是被師傅救下的,據說是那裏十分出名的畫師。”
憶起在脈潦時候的經曆,她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笑容清淺,“說起這個畫師也是有意思,他明明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卻還是死死的抱著他的畫具,被師傅從饑民的手裏救下來後,當場就畫出了這幅畫......”
在脈潦時候的經曆,對元飛飛來說還算是苦中有樂,但元去流卻是半點也不想想起,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安小友,你到底是如何認識飛飛師傅的?”
安玉滿垂眸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憋得腦袋開始嗡鳴後才重重地將這口濁氣吐出。
“......我跟沈哥哥認識了有一段時間了,剛才我也說了,這段時間大霖不太平,他......也算得上是能人異士,便一直奔波各地調查那些異常背後的情況。”
“至於解翎......也是一位頗為厲害的人物......”
她越說越發覺得低落,元飛飛倒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甚至越來越雀躍越來越激動。
“師傅他果然很厲害!不行,我作為師傅的弟子,一定要幫他!”
最初師傅離開時,除了打了個招呼外
別的事半點都沒有交代,為此她還失落了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