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顧小北賊賊一笑,“來,仔細看哦,娘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娘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往常娘親一說到這裏他就跟著學的!小月餅懵懂的水汪汪的大眼裏的光芒閃了閃:“嘿嘿!”學得十足地像,不注意聽還以為是顧小北的聲音。
顧小北一愣,嘴角微抽,摸了摸小月餅光潔的額頭:“不是這個,看哦,是這樣!”說著,她把手掌放在嘴唇上,親了自己的手心一口“木嘛!”然後手掌朝外優雅揚出去,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這樣子,小月餅快做一個給娘親看!”顧小北期待地看著眼睛忽閃忽閃似乎腦袋裏裝了一堆問號的小月餅。
小月餅歪著頭想了想,慢慢伸出肥短的小手,一把捂住顧小北的嘴巴,“木嘛!”童聲稚嫩地學了一聲,然後優雅地從顧小北的嘴上拿開手,“咯咯!”地笑了起來。
他的飛吻真的完全是學顧小北的示範的動作的,做得很認真,隻是不是放在他自己的嘴上,而是顧小北的嘴上,因為他看到顧小北的手就是從她的嘴上做的飛吻,所以腦袋瓜還很懵懂的小呆瓜也把手放他娘親的嘴上做出了飛吻。
顧小北一愣,笑了起來:“娘親的小月餅怎麼就這麼可愛呢?來,親個!”扳過小月餅的腦袋湊近前來,在他嘴上重重親了一口。
“嗬嗬!”這一次小月餅沒有再排斥,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遊戲,樂此不彼地做飛吻,每做完一個飛吻,就向他娘親索要甜甜的親嘴吻。
“你們在幹什麼?”娘兩親得火熱,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娘兩迷迷糊糊看向門口,看到白青笠正鐵青著臉瞪著他們母子兩,顧小北訕笑一聲:“我在教小月餅做飛吻呢,來,小月餅來做個飛吻給你爹爹。”
小月餅笑著嗬嗬地給他老爹一個飛吻,他老爹臭臭的臉還是沒有一點好轉。
白青笠大步走進屋裏,看了眼桌上被糟蹋的涼拌菜,臉又沉了幾分,手裏的書往書架上一扔,大步走向那娘兩,一手拎起小月餅的後領子往外提。
顧小北大驚,急忙追出去:“你幹什麼?”
白青笠轉身一手扶著她,邊往外走,把手裏的小奶娃往一個小廝懷裏一扔:“抱著他去後山讀完十遍《詩經》給他聽,不讀完不許回來!”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廝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小奶娃,欲哭無淚地看著緊閉的大門,低頭看懷裏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烏溜溜大眼的小奶娃:“小小少爺,你又連累我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小廝任命地抱著小奶娃往後山而去,等他把懷裏的那本《詩經》讀完,也天黑了,少爺一定把事兒辦完了。
門裏,顧小北伸手就去扒門:“你又要這樣罰小月餅?這是不對的!你這種教育方法不對!”
白青笠邪笑一聲,抱起顧小北:“你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操心什麼?況且那小子根本用不著人擔心,該擔心的應該是小六子!”
顧小北身子微僵,被白青笠放到了床上了才回過神來:“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