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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洛心和付勍溪結束溫存,提上褲子不認人,就要去西瓜平台的辦公樓處理工作。
付勍溪無奈,麵癱臉也忍不住肌肉抽動:“不歇會?吃點東西再走吧,我給你做。”
洛心放下吹風機,摸了摸潮濕的發梢,隨口回:“不了,付總人忙事多,我也有工作。”
付勍溪沒轍。
他人忙事多不假,可從來沒有拿這個當借口搪塞過。
恰恰相反,他一直在洛心麵前營造悠閑的形象,力求讓洛心想起他時,隨時能聯係他,和他見麵。
但洛心愣是假裝看不出來,來了就爽,膩了就走。
走之前還要往付勍溪頭上扣帽子,非要說成是“付勍溪人忙事多她才早早離開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付勍溪總算看出來了,洛心這小沒良心的,主打一個白嫖快樂。
什麼心意相通心心相印,全是他一廂情願。
洛心的態度截然相反——上\/床翻滾可以,交付真心不行。
首次考慮一輩子終身大事的付勍溪,也體會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挫敗與無力。
他起身,也不講究,隻腰間圍了個浴巾,上手給洛心理好裙擺衣領。
洛心果然被美色吸引,亮著眼睛摸了摸他腹肌。
“付總好身材。”
“你也不差。”
洛心得意昂頭,給了他一個“算你會說話”的眼神,而後不再黏糊,轉身擺擺手,開門走了。
付勍溪直接關門,狀似毫無留戀,實際上卻馬不停蹄來到落地窗邊駐足。
不消片刻,洛心的身影出現在小路上,發絲和裙擺一晃一晃的。
這正是他選在這裏與她見麵的原因,隻有這套房子,可以一直目送她抵達街邊。
付勍溪目光沉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背影,像在看一隻翩然美麗的蝶。
捕蝶人蓄勢待發。
不急,洛心。
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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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平台的辦公樓在市中心,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洛心好不容易從嘰嘰喳喳的路人堆裏擠出來,邁進公司大門,沒等鬆口氣,就聽前台妹子說:“洛姐?”
洛心看過去:“是我。”
自從直播露臉後,洛心走在西瓜平台辦公樓裏經常會被認出來,總不能一直用網名稱呼,漸漸的,大家都知道“我發瘋我快樂”姓洛了。
也有不少人喊她“洛姐”,真心假意都有,洛心見怪不怪。
前台妹子滿麵笑容:“洛姐快來,有你的快遞。”
洛心接過快遞盒,挑眉。
寄件人孟女士,收件人我發瘋我快樂。
對方不知道她的真名,所以用網名代替。洛心不覺得現在有誰會想著她,給她寄東西。
幾秒功夫,她腦海中就閃過了無數種可能。
無非就是那幾樣,威脅信、死老鼠、恐嚇畫、惡搞玩具……
回到獨立辦公室,拆開包裹,洛心難得愣住。
竟然不是她認為的那些。
“首飾?這是翡翠吧?”
一整套首飾,包括額飾、項鏈、耳墜、耳釘、手鐲、手鏈、戒指等。
種水極佳的翡翠首飾,在自然光下都閃著幽亮雅致的光。
穿書前洛心是個精神病患者,社會認可度極低,隻能在一些不正規的黑工廠、黑公司打工,窮光蛋一個,沒買過這麼好的首飾。
倒是有個貪圖她美色的富二代想送她一套,目的是要和她上\/床。
後來煞筆富二代的命根子廢了,她進去蹲了幾年。
感謝精神疾病,讓她在反抗強權時不至於搭上小命。
洛心伸手挑起一根細長的耳墜,盯著底下那顆小而圓潤的陽綠珠子出神。
這一次,送禮的人又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呢?
“洛姐?”
有人敲了敲門,洛心偏頭看過去,才驚覺自己沒有關門。
付勍溪站在門口,眸光黑沉,不知道看了多久。
氣氛微妙,引路的員工如芒在背,說了聲“不打擾二位”,連忙離開了,還順手帶上了門。
洛心有些鬱悶,還夾雜著不虞:“你怎麼來了。”
她前腳剛走,付勍溪後腳就跟來了,要說巧合傻子都不信。洛心有種微妙的,私人空間被冒犯的不適。
付勍溪靠近,給她戴上耳釘。
彩金的耳釘簡約大方,被付勍溪握了一路,染上溫熱的體溫。
到底是同床共枕有一陣兒的人,被付勍溪的氣味包裹,洛心忍不住放鬆下來,變回懶洋洋的貓兒模樣。
“耳釘掉了一個,我給你送來。”
付勍溪幫著戴好耳釘,順勢捏了捏洛心的耳垂,狀似不經意地問:“剛才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