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衍打視頻,最初是想邀請虞念一起用晚餐,不想被江年宴點了一下題,那句“一起用餐”的念頭就生生被打壓回去了。
他便跟二位簡單說了一下他父親的情況。
找大師父看過了,的確是被人下了降頭,大師父的人怪好的,也覺得尾願畢竟是自己的師弟,對他們也是十分愧疚,所以在給劉總解降時也是拚盡全力了。
其中自然不乏曲折,但劉恒衍就一兩句話帶過了,總之結果就是,他父親現如今安然無恙,被他帶回莊園調養了。
“對之前的事不記得了,但我把這些事都給他講了,他老人家覺得最對不住的就是二位,今天先派了我做前哨,跟虞總談一下合作的事,過兩天等我父親精力恢複些,他會再邀請二位到莊園做客,他要親自感謝二位。”
虞念剛要客氣兩句,就聽江年宴替她拍了板,跟視頻那頭的劉恒衍說,“邀請做客就不必了,畢竟桃源一劫到現在念念還沒緩過來。劉總真要感謝,直接把合同甩過來最實際。”
虞念想笑,忍住了。
她其實也想這麼說,但畢竟直截了當有點得罪人。
但江年宴說這番話就沒什麼了,誰不知道宴少沒什麼耐性?
有關桃源的事劉恒衍的確挺不好意思的,聞言後連連說,“是是是,合作意向書我們這邊都準備好了,而且這次我們劉家是奔著重要戰略夥伴來的,這是很大誠意了吧?”
戰略合作夥伴。
虞念驚訝,“劉總做出這個決定,董事局那邊沒人反對?像是劉副總……”
這利益關聯可就大了。
劉恒衍說,“我二叔願賭服輸。”說到這兒他冷笑,“想不承認也不行,一來他有把柄落下了,二來,他是跟宴少打的堵,他有那個膽子敢跟宴少出爾反爾?”
聊了一會兒合作上的事,等結束通話後虞念笑看著江年宴,“你都快成震天虎了,隻要往這一站,誰都不敢不給麵子,可真好。”
她又想了想,“以後出門談生意帶上你是不是就等同於帶吉祥物了?”
江年宴笑說,“我沒問題啊。”
“那現在是不是要煩請江總幫忙看看意向書啊?你眼睛毒,我都不用費二遍事。”
江年宴靠著辦公桌,伸手一拉將她拉至懷裏,順勢圈住她的細腰。
低笑問,“要不然你雇我做你的特助吧,把方源辭了。”
虞念說,“雇傭京城宴少嗎?我可雇不起,那我豈不是狠狠在打京圈人的臉?”
“管別人的臉做什麼?”江年宴手臂一收,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再說了,我不貴,白天隨便給我吃點,晚上喂飽我就行。”
虞念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耳根子熱,笑說,“晚上吃過了不怕消化不良?”
“不怕,我胃口大,且天賦異稟。”江年宴故意強調後半句,性感低笑,“關於這點,你最清楚。”
虞念伸手箍住他的臉,笑著轉移了話題,“阿洲我一大早沒聯係上,看來我隻能找喬敏了。”
江年宴挑眉,“一大早打擾別人的好事是不是缺德?”
“還一大早嗎?”虞念順勢掏出手機,“意向書都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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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辦公室。
方源一臉不情願地坐在那,盯著不遠處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在刷手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