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須知:
現代學院風。
微靈異,二人童年經曆恐怖,停下腳步聽我慢慢敘述。
揚瑕:橘子控,精神病院在逃大學生,拐了真病人的精神病證照,改了自己名字招搖過市。
數學特別強,但學得特別騷。
騷操作順手拈來。
鄒紀:揚瑕控,不是鄒忌諷齊王納諫的鄒忌,是紀,紀念的紀,紀律的紀。
跟我一起讀:紀。
這老攻是學大物的。
我嚴肅地告訴你們,他很正經的。
他急了可以用小棍子劈裏啪啦打揚瑕小腿的。
不定位,別代餐,這倆有病,性格飄忽不定的,會裝會演會給你看濕漉漉的帶著霧氣的眼睛。
嘻嘻,年下。
現在退出還來的及,因為劇情很s很狗血。
——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愛我,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並且永遠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毀滅我,也被我毀滅。”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揚瑕正享受來自男朋友的剝橘子服務。
揚瑕於是問他親愛的男朋友:“鄒先生,我可以摧毀你一下嗎?”
鄒紀把橘子塞到他嘴裏。
他墨發細碎地落在他的眼睛旁邊,看起來有一種淩亂美,此刻他語氣沉重:
“可以,但請你先去死。”
橘子堵不住他的嘴,揚瑕換了種表達方式,說道:
“你可以親死我嗎?”
鄒紀:“今天不想親你。”
揚瑕吃驚地問道:“為什麼?”
鄒紀把手放到他命運的脖頸,冷漠道:“因為你沒洗澡。”
揚瑕:“但我刷了牙,不給親我就強製你。”
鄒紀:“你試試,一會兒讓你上不了課。”
“試試就逝逝。”
揚瑕不信邪,他就是那種誰不讓他做什麼,他偏做什麼的主,於是他逮著鄒紀一頓操作猛如虎,把他嘴唇咬腫了。
揚瑕無辜大狗狗眼:“嘿……嘿。”
鄒紀沉著臉,頂著被揚瑕親地滿麵羞紅的臉,雖然沉著,但卻救不了揚瑕。
揚瑕故作羞澀:“誒呀,哥哥真表裏不一,心裏對我恨的要命,”
他懟了一下鄒紀的健康的體魄,繼續逗著自己新晉男朋友,“身體卻這麼誠實對我,反應,誒呀,上課要遲到了。”
鄒紀:“……你看我現在不殺了你。”
話說,這倆人怎麼能走到現在。
始終是個謎。
因為揚瑕真燒,鄒紀是真筆直。
還得是一年前那場酒吧邂逅。
大一,該死的軍訓要來了。
揚瑕去了酒吧,穿著最燒的衣服,跳著最燒的舞,大家夥過來給他慶祝他開學的快樂呢,然後看見他這樣瞬間齊齊瞎了眼。
袁謀人道:“揚哥,別跳了,再跳報警抓你。”
揚瑕甩他一個大嘴巴子,袁謀人熟練地掏出來冰敷袋貼著。
“你報,你報我就訛你對我非禮。”
還真能成立這個罪名,揚瑕哪哪不好,那一副皮囊確是萬裏挑一,不不。
億裏挑一。
全國十六億人口,在前十六名帥哥美女裏他排第一,都沒女的訛詐他。
長著禍國殃民的長相,幹著禍國殃民的事情。
不不,澄清一下,他不亂法,他擾民。
於是他醉了沒有一個人敢開車送他回去。
他的好友知道揚瑕三大不能惹。
一不能配合,配合你就等著精神病院打電話喊你去報道吧。
二不能慣著,慣他你瘋啦,年紀輕輕別想不開慣他。
三不能送他回家,特指,他醉酒的時候。
目前隻有這三條。
特別提醒,目前。
所以揚瑕特別理所當然地在酒店門口蹲著,他乖乖的樣子讓狗都可憐他。
就是沒人可憐他。
他是酒吧老顧客,方圓幾裏都知道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曾經有人對他心懷不軌,然後揚瑕亮出來了那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