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瑕很快知道了他哪裏優雅,當他終於知道後,心想,還不如不知道。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他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支離破碎。
尤其是看到鄒紀明明正襟危坐,穿著西裝的樣子是如此的禁欲又清冷。
而揚瑕他自己衣衫淩亂,哭爹罵娘。
……
鄒紀最近發現一件事情,就是看到揚瑕就忍不住想碰碰他,有時候揚瑕不在身邊,會發了狂地想念他,這種感覺不是以前沒有,而是現在已經達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揚瑕也感受到了鄒紀的有些反常。
但他習慣於滿足鄒紀的要求,就像鄒紀非常慣著他一樣,所以,他對於“鄒紀對自己的占有欲和控製欲越來越強”這件事選擇視而不見,一概滿足。
這一點甚至連神經粗條的劉背包都發現了,最近,劉背包發現自己和揚瑕在課外共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後來,他發現隻要一下課,揚瑕拿起書包就走,以前還說聲拜拜和解釋一下自己去哪,現在他連解釋都不解釋,拜拜這種告別的話都沒有了。
劉背包終於忍不了了,一次下課前十分鍾,對揚瑕說:“你最近都去幹什麼了?您日理萬機啊,還記得您有一個備受冷落的好兄弟嗎?”
揚瑕正寫著作業,筆一頓,皺著眉看著劉背包,說:“哥們,你今天吃錯藥了?”
劉背包:“我呸!你才吃錯藥了!你天天這麼早走,我不理解,怎麼了?”
揚瑕摸著額前的碎發,把它撩到一邊,思索一二,說:“嘶,對啊,我好像就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事,鄒紀說他想我了,讓我在教學樓一樓等他,但其實……的確沒什麼事啊!”
劉背包:“……天天說想你啊?你們……不是天天都見著麵的嗎?”
揚瑕點頭,說:“對啊!就是這樣的。”
劉背包:“……”
他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不是,你們都不嫌膩得慌?沒吵過一次架?我可不信啊,你這個杠精竟然不和人吵架?”
揚瑕莫名其妙,說:“我哪杠精了?我向來以理服人!”
劉背包:“……你好樣的。”
事到如今,他隻能放棄,袁謀這廝幹不過那個所謂的Z大佬,而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他非但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分手畫麵,反而看到鄒紀在揚瑕心裏的重量一日比一日重。
魚稚不知道受了鄒紀什麼好處,竟然磕起來了鄒紀和揚瑕,他不理解,大不理解!
魚稚有次見他,磕著瓜子,說:“劉北,放棄你那捍衛的尊嚴吧,我發現一件事,論壇的紀律委員和靦腆小男孩我知道是誰了,而且,我還認識了這個寫他們的好姐妹,不得不說,人才輩出,吾輩楷模!我已經同意他們的婚事了,而且……我覺得鄒紀不錯。”
劉北隻抓住了最後一句話的重點,說:“何以見得?”
魚稚板著指頭說:“不讓抽煙,不讓喝酒,不讓打架,順帶的,忌腥忌甜忌辣……”
劉背包忍不住打斷她,說:“等等……這麼嚴苛你還說他不錯?”
魚稚歎了口氣,說:“你忘啦,高中我們接觸揚瑕時間最長吧,他鬧了好幾次胃病,你扛著他去醫院,醫生怎麼說,而且拍片的時候你也看見了,他這裏,這裏,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