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玩到應姍也打起哈氣,精神疲倦了,這才收手;而符曉明此時已經幾乎支持不住了,到兌換處把籌碼換成了錢。
“你回家嗎?我送你回去。”從葡京出來,符曉明對應姍說道。
“你住在哪?”應姍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符曉明說了自己住的那家香港酒店的名字。
“走,去你那!”應姍以堅定的口氣說道。
“你不回家嗎?”符曉明又問。
“我現在不能回家,我不能讓我爸我媽知道我沒在美國學校裏。”
“你是逃學出來的?”符曉明笑道。
“你沒逃過學嗎?”應姍反問。
“沒逃過你這麼遠。”
“不管怎麼說,就一句話,去你那行嗎?”
“當然OK”。
帶著應姍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實在是太疲倦了,兩人隻是簡單洗了洗澡就躺在一張大床上休息了,這一天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居然什麼事都沒發生。
次日淩晨,兩人又一起到了澳門,除了還給符曉明的錢之外,應姍也有了不少剩餘,可以用自己的錢下賭注,而且她對賭球也產生了巨大的興趣,想不讓她來都不行了。
一連數天,兩人都是一起投注,當然都是按著符曉明的建議,當然都是贏。隻是符曉明原本希望越低調越好,可是應姍卻不是一個低調的人,每次贏了之後必然大肆慶祝,必然要再拿贏來的錢玩其他的賭法。弄的似乎整個賭場的目光都會集中到她身上,讓符曉明感到很不自在。甚至有幾次他想故意買輸來讓應姍消停一些。
不過一次在洗手間偶然聽到兩個賭場工作人員的對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那一次他肚子感到不適來到洗手間,方便的時候偶然聽到旁邊的洗手台有人說話,聽口氣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估計是閑暇時間來洗手間閑聊抽煙的。
“注意到了嗎?最近連續好幾天一對年輕男女連續贏了有六七場球了。”一個說道。
“當然注意到了,據說我們賠了不少錢了。”另一個說道。
“那怎麼還沒把他們請出去,拒絕他們再來?或者——”
“一則賭球不是別的,不存在出千的問題,不好找借口;二則,你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嗎?”
“誰呀?不太清楚,我剛從馬拉西亞來澳門不久。”
“她叫應姍,是香港警署警務處副處長應少雄的小女兒,那是香港警界三個大佬之一啊!我們澳門的所有賭場都有香港黑社會的不少股份,而香港黑社會最不願意得罪的就是警署的人,更何況是大佬的女兒。所以沒有賭場會為百八十萬美元的小錢去得罪她的,每年他們給警界送的禮也遠不止這個數。上邊也跟我說過,隻要她和她那個男朋友不太出格,不要管她。”
“原來這麼回事,我說呢,要是平時怎麼也不是這樣。”
“所以,她愛怎麼玩怎麼玩,隨她去,別管。”
“恩,明白了。”
符曉明這才知道應姍這個女孩的真實身份,也不禁大吃了一驚,原本以為她一定是個墮落的富家女,父母肯定不是一般人,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如此身份背景。
不過這樣一來對他也有好處,這個女孩無疑是個保護傘,以後賭球終於可以安心一些了,也可稍微賭大一些了。
而這個應姍明顯是個西方教育下長大的比較放蕩的女子,對男女關係很不在乎。符曉明要想泡她很容易就會得手,不過對於這樣的女人,符曉明有另一種想法,與其有進一步關係還不如保持一種朦朧的感覺,否則一旦她對自己厭煩自己將有很大麻煩,這樣的女人無論是一夜情還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都不是理想人選。最好的關係就是純正的朋友關係,略微有些朦朧感覺的朋友。
7月10日,隨著齊祖的兩個頭球擊沉巴西大牌球星戰隊,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時間終於過去了,四年一度,球迷和賭徒都期盼無比的世界杯終於結束了。法國人最終高高舉起大力神杯,足球史上一個屬於一個禿頂長相很一般男人的時代開始了!而澳門也開啟了一個金錢如紙一般的賭球狂熱時代。
符曉明最後統計了一下自己一個月的收獲,有將近800萬美元,比自己來時候的預期翻了一倍,這當然要歸功於偶然遇到的那個“保護傘”。而應姍也靠著符曉明最初借給她的本金贏了將近200萬美元,雖然她出身名門,但自己本人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多錢,自然高興的不得了,每天除了揮霍沒別的事情可幹了。
7月11日,符曉明登上返回上海的飛機,可以說是滿載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