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環目四望,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臉上盡是不舍之色。
看著何雨柱和馬華離開,其他人也都有些尷尬。雖然何雨柱十分強勢,可是現在就這麼落寞離場,大部分人還是有些感觸。
“好了,都別看了,大家趕緊幹活!”
何雨柱不再了,這裏自然就是劉嵐說了算,她也很快就適應當大姐大的角色。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隨著食堂主廚撤職文件張貼出去後,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被下放了。
經過一陣扒拉後,更是將何雨柱做過的事情,都給收集起來。
“嘖嘖,真倒黴,切菜切了手指,還得罪了楊廠長。”
“這何雨柱什麼牛馬,這麼倒黴。”廠裏人都在議論紛紛,在討論食堂主廚換人的事情。
這件事很快傳到壹大爺劉海中的耳朵裏了。
“你們知道嗎?何雨柱受傷了,有一根手指被自己切菜的時候切斷了。”
“可惜了,還沒有娶老婆,這就變成殘疾了。”“壹大媽提議大家一起去看望何雨柱,慰問一下,有誰願意去嗎?”
整個四合院裏,也都在傳言何雨柱廢了的事情。“嘖嘖,這厄運符還真不錯。”
李健康在家裏擼狗,聽說廠裏對何雨柱的處罰後,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活該!”
整個四合院,最開心的人當然就屬許大茂,似乎隻要何雨柱倒黴,許大茂就感覺中彩票一樣開心.
賈家。
賈張氏一回家,就聽說何雨柱已經廢了。“傻柱這二百五廢了?”
“隻要不死就好,這飯盒不停,其他一切都關我屁事。”
賈東旭眼神閃爍,從家裏拿起一個飯盒,帶著小當,大搖大擺地去何雨柱家裏。
以前都是秦淮茹或者棒梗去找何雨柱要飯盒。
今天棒梗和秦淮茹不在家,他隻能親自出馬,順便還帶上小當,他已經習以為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篤篤!”
“傻柱,哥來看你了。”
賈東旭在門外敲了兩聲,領著小當徑直走進屋裏。
唰!
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兩人,齊刷刷地看向賈東旭,臉上神情十分古怪。
小當怯生生地叫著叔叔、姑姑,眼巴巴地盯著何雨柱家的桌子上的飯菜。
桌子上,肥肉青椒、一碟鹹菜、半碗花生米,兩個煎蛋,這小日子看著還挺可以。
“哎喲,旭哥,你怎麼來了,怎麼沒有去醫院嗎?”何雨柱很快就恢複淡定,站起來笑著與賈東旭打招呼。
何雨水低頭吃飯,眼底還有一抹鄙視之色,對於賈家多有看不慣之意。
“哎,傻柱,我這不是聽說你發生了意外,我心急如焚,痛心疾首,這不一下班回來,都還沒有去醫院看棒梗,就急匆匆地來看你了。”
“怎麼樣?沒事兒吧。”
賈東旭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肥膘看了一眼,咕嚕咽了一口唾沫,臉上逐漸露出燦爛的笑容,向何雨柱說了一大堆廢話。
“哦,那還不趕緊去看看棒梗和你媽,還有秦姐估計也等得急了。”
何雨柱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賈東旭手裏的飯盒,心裏已了然。
可是他隻對秦淮茹好,單獨賈東旭來找吃的,加上今天已經是從飯堂帶最後一次福利回來了,他不樂意分享出去。
“咕咕咕!”
“爸爸,我肚子好餓。”
突然之間,小當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拉著賈東旭的衣角,眼巴巴地盯著何雨柱桌子上的飯菜。
“咳咳,傻柱,今天沒有帶盒飯回來嗎?”
賈東旭有些尷尬,氣氛都到這裏了,於是一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詢問何雨柱有沒有給自己家留點飯菜。
這些天窮得揭不開鍋,天天喝粥,看到有肉哪裏會輕易離開。
“哪有什麼飯盒,我哥都被解聘食堂主廚的職務了,以後不幹炊事員的火,要去產線當學徒。”
這時候,何雨水再也忍不住開口懟賈東旭。
“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傻柱你這手難道不能提刀了?”
賈東旭聞言駭然之色,如遭重創,難以置信地驚呼。
這一次,他沒有偽裝,是真的很吃驚,若是何雨柱離開食堂,那以後自己家再也吃不到飯盒了,是在為自家擔心,而不是在為何雨柱。
“唉,我雖然受傷了,可是用刀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這一次犯了錯,被下放罷了1`。”
“算了,你和小當一起過來吃飯吧,一起喝兩杯。”何雨柱收斂笑容,搖了搖頭,一臉哭戚戚,索然無味,也就不計較那麼多,叫賈東旭來一起喝酒。“唉,傻柱,我們喝兩杯,最近我們兩家都不順,真是難兄難弟呀。”
賈東旭是一點都不客氣,舉起筷子,一下子夾兩塊五花肉進嘴裏。
十幾分鍾後。
賈東旭家裏的酒、米飯、菜,全部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