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拔了許大茂看瓜了,這是從他身上扒拉下來的衣服。”
許大茂一臉興奮,像是凱旋歸來的將軍,正在向自己的公主炫耀戰績。
“傻柱,你真好,太謝謝你了。”
秦淮茹接過衣服,給許大茂投擲了幾大記彩虹屁,笑嗬嗬地回去了。
四合院。
秦淮茹在廠裏與男人逢場作戲的事情,被有心之人傳回來,大家都在議論,這些閑言碎語,自然很快就傳到賈張氏和賈東旭耳朵裏。
賈東旭聽後鬱悶得要吐血,感覺自己頭頂上綠瑩瑩一片,已經化作青青大草原了。
“啪!”
“秦淮茹,你這小賤人,這精麵粉到底哪兒來的,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不軌的事情?”
“我今天聽說院子裏的議論了,說你和車間的男人暖昧,還和許大茂有一腿,這你怎麼解釋?”
秦淮茹剛回到家裏,就被賈張氏質問上次的精麵粉哪兒來的,還沒有開口就先給了一巴掌,打得秦淮茹是暈頭轉向,神誌不清。
“婆婆,我沒有和別人有勾搭,更沒有什麼暖昧,這麵粉都說是傻柱給的,傻柱一直都接濟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聽到婆婆說話這麼難聽,傻眼了,感覺自己非常的委屈。
她為了這個家嘔心泣血,外人調戲。想要占便宜也就算了,可是回到家裏,卻還要被惡婆婆盤問,懷疑自己做了不軌之事,秦淮茹感覺心裏很崩潰。
“秦淮茹,你這小賤人,你怎麼和我媽頂嘴?”
“你是不是覺得我個廢人,配不上你了?所以你在外麵亂搞關係,去勾搭野男人!”
“砰!”
賈東旭更加殘暴,拿起一根木棍就砸過來,差點讓秦淮茹頭破血流。
“東旭,你…嗚嗚,你怎麼也不相信我?”
“我為了這個家受盡委屈,你們還打我罵我。”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哭訴,蹲在地上,狼狽得像乞丐婆一樣。
此時此刻,許大茂家裏也不太平。
“許大茂,你給我跪下!”
婁曉娥拎著搓衣板,指著許大茂,厲聲嗬斥。
何雨柱報複許大茂,真的將他往死裏整,一回來就教唆幾個婦女去告訴秦淮茹,許大茂去調戲秦淮茹,然後被廠裏的婦女扒光看瓜了。
“娥子,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
許大茂斜著眼看向婁曉娥,心驚肉跳,不知所措。
他心虛了,調戲秦淮茹,然後被一群女工人看瓜,每一件事都是他理虧。
“許大茂,你調戲秦淮茹,然後還被人把扒光看瓜了,你這王八蛋,真丟臉!”
“你是不是男人?你將你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盡了!”
“你氣死我了,難道你當我透明嗎?要在外麵沾花惹草!”
啪!
婁曉娥個性耿直,愛恨分明,直來直去,生氣了就一點沒有掩飾情緒,掄起搓衣板就暴打許大茂。
“娥子,你聽我解釋,其實這件事是個誤會,我沒有調戲秦淮茹,是秦淮茹勾引我的…還有那些女職工混蛋,乘亂起哄。”
“娥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天地良心,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許大茂說得信誓旦旦,還舉起手向婁曉娥發誓了。
“婁曉娥勾引你?”
“許大茂,你以為你是誰呀,這麼有魅力,你當我三歲小孩子,這麼容易忽悠的嗎?”
婁曉娥也不是傻子,一點都不相信秦淮茹會勾引許大茂。
“娥子,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是天天和領導吃飯,那婁曉娥和傻柱就喜歡打包剩菜剩飯,她就悄悄找到我,想要幫她打包剩菜剩飯,就像要勾引我,讓我幫她的忙。”
許大茂撒謊不眨眼,吹牛不打草稿,說得有板有眼,煞有其事。
“好呀!”
“秦淮茹這小賤人,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聽到許大茂這麼解釋,婁曉娥還真的相信了。她丟下搓衣板,急匆匆跑出去要找秦淮茹算賬。“娥子,你等一下,算了吧,大家都是鄰居,鬧翻了不好。”
“秦淮茹一家的確很困難,她一個女人養家糊口不容易,想走偏門,無可厚非,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許大茂看到婁曉娥還真的去找秦淮茹,嚇得臉色大變,急忙衝出去抱住婁曉娥,不讓她去找秦淮茹。“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找秦淮茹算賬!”婁曉娥這火爆脾氣,根本沒有人阻止得了。她一把將許大茂推出去,怒氣衝衝地跑到賈東旭家裏。
“這是什麼情況?”此時,李健康從家裏跑出來,就聽到婁曉娥罵罵
咧咧,揚言要去找秦淮茹算賬。
“哼!”
許大茂看到李健康,冷哼一聲,轉身回家,砰地關上門。
吃瓜去!
李健康麵露好奇之色,也跟著跑去中院。“秦淮茹,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