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嫂子別哭了,這大年初一哭,從頭哭到尾,這不吉利。”

易中海神色複雜,他是真的同情秦淮茹一家,這倒黴程度瘟神都趕不上。

“那沒事兒,我們先回去了。”

何雨柱對棒梗不太感冒,加上心虛,就找機會回四合院。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棒梗被魚雷炸傷手掌,都是因為何雨柱忽悠他去乞討壓歲錢,這才有了最後買鞭炮、魚雷的一係列舉動。

不過,此時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心思都在棒梗身上,倒是還沒有想到要找何雨柱算賬。

“婆婆,我也先回去,槐花也該吃奶了…。”

到最後,醫院裏直留下賈張氏和棒梗,其餘人都走了。

三人回到四合院後,大院裏的人又在議論紛紛。

大雜院裏人多嘴雜,長舌婦不少,再加上許大茂、劉海中、閻埠貴三人推波助瀾,棒梗的名聲再次臭了。

“活該!大年初一就乞討,一年到頭都要乞討呀!”“這大年初一就去醫院躺著,我估計要倒黴一年了。”

閑言碎語,如刀似箭落在秦淮茹身上,讓她感覺到很難受,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此刻,許大茂悄悄地來到叁大爺閻埠貴家裏。

“喲嗬,大茂怎麼突然來做客,這麼客氣嗎?”

閻埠貴看到許大茂來訪,連忙將家裏的瓜子、花生收起來了。

“叁大爺新年好,這不剛才看到傻柱回來,我就想過來找你商量點事情。”

許大茂一臉笑嗬嗬,徑直坐在閻埠貴麵前。“哦,不知道你想怎麼樣?”

閻埠貴一聽許大茂提起何雨柱,臉上也逐漸浮起一抹慍怒之色。

“傻柱這狗東西,忽悠棒梗和小當騙了我們這麼的錢,這件事你就這麼算了?”

“那棒梗自作虐,現在已經遭報應,傻柱可是好好的,你就這麼甘心?”

許大茂賊兮兮地盯著閻埠貴,壓低聲音說道。

他知道閻埠貴是摳門鬼,心裏肯定舍不得給棒梗和小當的壓歲錢。

“自然不甘心,可又怎麼樣?這傻柱有壹大爺在背後撐腰,囂張著呢。”

閻埠貴麵露不敢之色,也隻能搖頭歎息。

“我也去和貳大爺商量過了,我們一定要找機會對付這傻柱,這仇一定要報,大年初一這麼羞辱我們,簡直罪該萬死。”

許大茂義憤填膺,說得咬牙切齒,真的將何雨柱恨之入住。

“這王八蛋的確罪該萬死,令人恨之入骨,目無尊長,簡直將我像猴子一樣戲耍,是要想辦法對付他,你看看怎麼個修理他,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說。”

閻埠貴雖然不想和許大茂合作,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若是自己不合作,沒有一點表示,那就代表自己慫了,懼怕何雨柱,更加沒有麵子。

閻埠貴好麵子,加上真的很憎惡何雨柱,與許大茂一拍即合,當即表示要想辦法對付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都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惡心舉手,已經被許大茂這小人惦記上了。

四合院再次恢複平靜,不過更像是風雨欲來下的暫時平靜,像是醞釀著更大的風暴。

十天後。

棒梗回來了。

手掌的傷還沒有好,不過已經結痂,每天還要包裹著上藥。

在棒梗回來後,又是受到大家一頓指指點點,大年初一上門乞討,厄運纏身之類的話,都傳入到秦淮茹耳朵裏,讓她感覺生活很壓抑,每天都會飽受非議。

“秦姐,現在棒梗算穩定下來了,你這該去幫我找相親對象了吧?”

這日,秦淮茹在天井洗手的時候,何雨柱就找到談起找對象相親的事情。

“哦,傻柱,實在不好意思,你看我一忙起來,這就忘記了。”

“那行,我安排一下,明天就回鄉下一趟,去將京茹帶來和你見一麵。”

秦淮茹其實已經將事情忘記了,棒梗出事後,全身心都圍再他身上,對於何雨柱的事情,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了,即使沒有給何雨柱介紹對象,那飯盒還不是一樣領,若是結婚後,說不定還不給他們家飯盒呢。

翌日。

“婆婆、東旭,我回鄉下一趟,家裏你們好好看著點。”

一大早秦淮茹收拾了一些行禮,換上最好的衣服,乘車回鄉下了。

秦京茹其實一直懷念城裏的生活,自從上次來紅星軋鋼廠,在看到城裏人平時都有機會看電影,心裏更是羨慕。

現在秦淮茹叫她再回城裏,並且在賈張氏家住幾天後,她是屁顛屁顛地答應了。

第二天,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就從鄉下跟了過來。

賈張氏家裏。

“嘖嘖,多標致的一個姑娘!”“孩子,你若是想要成為城裏人,最好是找個人嫁了。”

賈張氏也在一旁假惺惺勸說秦京茹,讓她盡快找個城裏人嫁了,落戶在城裏。

姐姐、婆婆,我這當然想要離開農村,成為“….處城裏人,可這哪有這麼容易,這能不能成,這還需要你們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