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竟然也嫌棄我,
枉我還這麼好心給你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嗚嗚嗚…”“傻柱,去警告你,以後被想找對象了,也不許在外麵亂找對象。”
秦淮茹突然假裝哭泣,幹嚎起來,向何雨柱裝可憐,想要繼續拿捏他。
“哎..秦姐,話不是這麼說,我這麼一個還沒有談過對象的大男人,你說和你這寡婦搞一起,我這不被人罵死嗎?”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哭泣,也真的傻眼,手忙腳亂,驚慌失措。
“這有什麼,你沒有聽到這麼多人都在議論我,各種流言蜚語我都不怕,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麼都願意,我一點都不擔心。”
秦淮茹為了捍衛自己的幸福,也是拋開臉麵,誓死要嫁給傻柱。
話不說不明,燈不點不亮,心中話說完之後,秦淮茹心裏輕鬆了很多。
“唉,你回去吧,這件事我無法接受。”
何雨柱悵然若失,還是不願意接受秦淮茹,心裏一片零亂。
時間飛逝。
轉眼之間又小年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將話說開後,心裏很輕鬆,更是肆無忌憚地去照顧何雨柱,一點都不在乎院子裏其餘人的看法。
小年。
按照往年的慣例,都會開個全院大會,聚一聚交流感情的意思。
今年由閻埠貴主持的大院會議如期召開,家家戶戶都來湊熱鬧。
“許大茂嗎?”
“這麼莊嚴的會議,這許大茂和秦京茹兩人怎麼不來?”
等所有人來齊的時候,大家才發現隻有許大茂沒有按時參加。
“這許大茂什麼東西,健康同誌什麼身份,都乖乖的來開會,這許大茂才當成副主任,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許大茂這王八蛋,真是缺德!”
“秦京茹真是瞎了眼,嫁給許大茂這壞胚子。”
整個四合院那麼多人等他一個,頓時引起大家的公憤,罵罵咧咧。
“你們說什麼?都給我閉嘴!”
“我家大茂公務在身,很忙碌的,這起床起來晚了,有什麼不對?”
秦京茹儼然成為許大茂最堅定的擁護者,麵對情緒幾乎要失控的群眾,竟然還敢據理力爭,要和大家辯論爭吵、
“京茹,你少說了兩句,還公務繁忙,許大茂什麼貨色,難道我們不知道嗎?”
秦淮茹撇了撇嘴,指著秦淮茹說道。
“姐,你們這些沒有當過的領導的人,根本不知道領導的辛苦。”
“你們這群缺心眼的,我家大茂可是委員會的副主任,你們等領導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別在這裏詆毀我的大茂。”
這秦京茹像是一點腦子都沒有一樣,拚命地為許大茂說話。
“怎麼回事?不是說開會嗎?為什麼這麼吵!”“京茹,他們欺負你了?”
就在大家忍無可忍,想要暴打秦京茹的時候,許大茂終於姍姍來遲。
“健康,這許大茂還真的過分呀。”
於莉今天也來了。
她就在李健康身邊,兩人手牽手,俯耳低聲細“嗬嗬,小人得誌罷了,嘚瑟不了幾年。”語。
李健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一點都不將許大茂放在眼裏。
“嘻嘻,就你最厲害咯。”
於莉滿眼都是李健康,輕輕地撓了撓李健康的手心,笑得咯吱咯吱的。
“大茂,這些人覺得你是耍大牌,不尊重大家,故意遲到。”
所謂狗仗人勢,大概就是這樣了。
許大茂過來後,秦京茹更加囂張,將剛才眾人的話,添油加醋地告訴許大茂。
“哼,你們剛才誰在詆毀我,有種的給我出來?”許大茂走到台上,盯著眾人,環目四望,厲聲質問、
“傻柱,別衝動!”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要衝出去,一把拉住他,惡狠狠地威脅他不要去招惹許大茂。
其餘人,根本就沒有勇氣和許大茂作對,隻能趁許大茂不在的時候,在背後詆毀。
許大茂是廠裏委員會的副主任,若是得罪他,誰知道會不會被拉去改造了。
“叁大爺,繼續主持你的會議。”
許大茂看到大家都不敢說話,麵露享受之色,似乎很滿意眼前這局麵,扭頭看向閻埠貴,示意他繼續主持。
“…祝大家新年快樂。”
“嗯,這小年是準備過年了,大家今年的春聯,我負責幫大家寫吧,不過需要一點潤筆,畢竟這墨水和筆的磨損,都是需要錢的…”
閻埠貴善於算計,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可以算計大家,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於是乎,他就瘋狂暗示大家可以給自己送點瓜子花生之類的東西,作為寫春聯的報酬。
“胡說八道,你寫幾個字這筆還磨損了,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我們家是沒有錢或者瓜子花生米給你,找別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