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臉抽了抽,他費心費力的盆栽就這樣就李健康禍害了?
“小王,這東西就得花時間打理,一般人真的很難養活。”
“三大爺,可是我沒你那麼閑。要不,我拿回來換三盆?”
閆埠貴聽了差點吐血,瞧瞧,這說的是人話?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小王啊,三大爺的精力有限,換給你沒幾天結果還不是一樣嗎?”
“對啊,所以,我才想著幾天和你換一次。這樣都能活啊,你也不想你的心血白白浪費吧?”
說完不待閆埠貴開口拿起三盆就走。隻留下一句。
“三大爺,一會我把那三盆送回來。”閆埠貴反應過來,李健康已經跑沒影了。帶著滿腔怒氣回到家。
對著三大媽道:“以後看到李健康,把東西都給我收起來,別在他麵前露頭。”
“這小子真邪門,窮的跟個狗似的,我還老是反被他算計。但是他家連點東西都沒,我無從下手啊。”
這一刻,閆埠貴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走過中院,就看到秦淮茹正在院子裏抱娃,賈張氏一如既往的在納鞋底。
秦淮茹看到李健康驚喜的叫了出來道:“長子,原來真的是你啊。”
“秦姐,原來你嫁的就是這裏啊,沒想到還是鄰居。”
賈張氏本來就叫著秦淮茹在這裏準備迷惑李健康。
那想到他們倆個早就認識?一下子傻眼了。
秦淮茹笑道:“長子,對的,看到在納鞋底的沒有,她就是我婆婆。”
“賈阿姨,沒想到你還是我秦姐的婆婆啊?當年秦姐可是我們十裏八村有名的村花,嫁入四九年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傷心欲絕呢。”
正愁沒有理由打入李健康內部呢,沒想到機會不就來了?
但這一點他們認識,但秦淮茹卻沒說,讓她有點不高興。
“小王,沒想到你還是我家媳婦認識的啊,真是緣分啊。”。
“賈阿姨,從小就認識了,秦姐是我隔壁村的。當年我還在玩泥巴的時候秦姐已經嫁入四九城了。”
“既然認識,以後家裏的家務就讓她幫你給做了。反正她整天也是閑著,還不如幫你做點家務活,讓你輕鬆點。”
李健康聽了皺皺眉道:“賈阿姨,這可不行,而且你兒子能同意讓他媳婦給別的男人做家務嗎?”
“小王,大家都是鄰居,幫做點家務事怎麼了?而且你們又是隔壁村的,互相幫襯不是應該的?”
李健康自動過濾了所有話。恐怕隻有這句“互相幫襯”才是賈張氏的重點吧?
“不行,我一個未婚小夥倒沒什麼,關鍵以後讓秦姐怎麼做人?”
賈張氏轉眼著綠豆眼道:“小張啊,你幾歲,你秦姐幾姐。再加上她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了,誰會閑著沒事說你們閑話?”
“阿姨是看你一個人生活不易,讓她多給你做些家務活,做做飯,讓你輕鬆點而已。”
“行吧,你都這麼說了,到時偶爾幫我打掃下就行了。”
賈張氏露出笑容,朝著秦淮茹瞪了一眼。秦淮茹身形微微顫抖了下。
笑著對李健康道:“長子,沒想到你還是我們鄰近幾個村裏最早進城的人啊。真有出息。”
李健康笑著道:“運氣好而已,有空再聊,我先去把這些盆栽放好再說。”
待到李健康進了院子。
賈張氏才罵道:“閆埠貴這殺千刀的老不死,一直在盯著這小子。今天又送盆栽了?真舍得下血本,不怕撐死?”
殊不知,現在的閆埠貴正在家裏罵娘呢。
秦淮茹沒有開口,你越搭理賈張氏,他能罵的越凶。
突然,賈張氏朝著秦淮茹道:“你個賠錢貨,認識他為什麼不早說?”
秦淮茹眼眶泛紅道:“婆婆,我從進城就沒見過他了,而且誰知道他能進城?沒見過人我那能肯定是他?”
賈張氏眼睛一瞪道:“那你不會先確認嗎?賤貨,你正好和他認識,多求求他救濟下我們家。一個月70元,頂東旭三個月了,比傻柱那個絕戶要強的多了。”
秦淮茹抱著小當在一旁流著眼淚,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現在偶爾過去幫那絕戶做做家務,打好關係,等工資發了就勤快點,知道嗎?”
秦淮茹點了點頭。
“一會那賠錢貨睡著就先過去,剛重逢,正是話多的時候,這小子住久了,事情就知道的多了。”
聽到懷裏的小當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命運。秦淮茹不由的流下了眼淚。
“哭喪啊,趕緊給我滾回家去哭,別礙我眼。”
秦淮茹無助的抽泣著,但在這個家,隻能聽話,不然呢?重回鄉下?
想到從小到大在鄉下的活,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李健康把車丟在院子裏,到了房間把盆栽隨便找了個桌上就丟。
點燃了煤炭,把炕和壁爐都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