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該放就放(1 / 2)

這一次不勞蘇顏再幫忙,隨行的醫護人員將安德烈亞斯放進了醫療車,還特別給趙燮的座駕進行了簡單有效的消毒措施,等到了大本營,還有更精細的工作要做。

趙夑左臂受傷,換成蘇顏開車。

整個到中央監獄區的路上,蘇顏都默默地看著前麵的路,一語不,趙夑沒話找話,還破荒地,跟她講了兩件副隊長劉大仁的糗事,這種賣友求榮的段子都沒能讓蘇顏笑出來。

以前,蘇顏還在外語大學讀書的時候,經常以外大段子手自居,在趙燮麵前,笑話一個接著一個,其中百分之七八十還是冷笑話。

趙燮懶得笑,也懶得理她,從來都隻用眼神回敬蘇顏這種“間歇性精神病”,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好冷”、“媽的智障”。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我們高冷的大軍官,今還得反過來哄這女人,就這麼著,還不奏效。

除了給自己憋一肚子的無名火,蘇美人兒可是連一個眼風都沒有撇過來。

“認真駕駛,不廢話。恩,這是好習慣”——趙燮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大本營就在中央監獄區的緊鄰,紅色尖頂是監獄區的醫院,條件相對算是完備。

醫護車剛一進門,一身隔離服的醫療人員就迎上來,立即把安德烈亞斯推去蟲源傳染病隔離區進行檢查。

趙夑倒是很想把蘇顏帶在身邊行動,但是大本營的中心指揮區戒備森嚴,達不到一定級別的軍官,輕易都進不去。

兩人不得不分頭行動,趙夑去見他的頂頭上司,喀布什的分部指揮官,完成必須的彙報。

蘇顏前往戰區檔案室,那裏有接受過隆**方調查的雇傭兵記錄清冊,雖然不報太大的期望,但總得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安德烈亞斯的蛛絲馬跡。

作為駐區的前沿指揮官,趙夑單槍匹馬離開營地,造成自己和一名囚犯身陷險境。這本來是很嚴重的過錯行為。

但好在有蘇顏在車上呀!趙燮從營地出前,就向大本營報備,名頭大得嚇人:配合聯合國和海森堡國際法院的調查行動。這樣一來,隻能他的行為魯莽,但是立場是絕對正確。

而且,今他們遇上的這幫犯罪團夥,幾個月以來,在喀布什周邊橫行肆虐,幹些搶劫綁架的勾當,這次遇上隆國的特戰隊指揮官,算是踢了鐵板。

兩相考慮,也算得上功過相抵。

但是,直接領導趙燮的分部指揮官氣得牙癢癢,怎麼肯輕易放過這莽撞行事的家夥,七七八八地找一堆趙燮營地的事,直接開罵,看樣子不罵到解氣,這事不算完。

作為軍人,服從是性。趙燮端端正正地站著,像一棵八麵臨風、凜然不動的橡樹,麵無表情,讓他罵。

沒罵兩句,救場的就來了。喀布什總指揮官派人來,叫趙燮過去!

分部指揮官還沒罵過癮,但頂頭上司來了命令,不敢不從,隻好揮揮手,像揮什麼髒東西一樣,一臉鬱悶地讓趙燮快滾。

臨出門前,這家夥卻補了一句:“聽你在戰鬥中開了槍,幾槍?”

“兩槍。”趙燮心裏警鈴大作,暗叫不好。

“那就寫個報告上來。這兩槍的情況,合理性、必要性,都給我寫得清清楚楚。我會一個字一個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