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慘痛的越獄(1 / 2)

“開什麼玩笑!”蘇顏感覺自己要瘋了:“你們是中心監獄,怎麼會讓在押人員從你們那兒跑掉!”

對方唯唯諾諾,解釋不清楚。

畢竟是在阿魯漢,隆國的駐軍和醫療人員人手有限,當地征用的一些衛生服務人員良莠不齊,管理和秩序遠遠無法跟國內相比。

電話那頭,醫院的人心翼翼地:“這個安德烈亞斯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了的事,居然挖開了醫院的圍牆,還好沒有成功,不過,他觸上了看守區外圍的電網,受了些傷……”

受了些傷!那可是高壓電網,專門用來對付越獄的。隻要碰著掛著一點點,運氣最好,都得電個半死!

中心監獄連同醫院,整個都是隆國駐軍保護的範圍,句不好聽的,整個喀布什還不一定有更安全的地方。

安德烈亞斯為什麼拚了命要逃跑?

為什麼是現在?之前這個家夥並沒有表現出一星半點要逃走的意思。他不是還求蘇顏救他麼?

“他最近接觸了什麼人?”蘇顏問道。

“哪能接觸什麼人,這裏都是重犯,他還在隔離區呢,除了醫生誰也見不著。”對方想了想:“不過昨,這個犯人有鬧過一陣子,差點把病房都給砸了,是要——要打什麼電話?”

“電話?”蘇顏警覺:“打給誰?”

“不是打給你嗎?”對方也迷惑了。這事兒應該已經通知到駐地了呀。

電光火石的一刹那,蘇顏就明白過來了。

她明白了,趙燮是鐵了心的不讓她參與這件事。這種跟傭兵、流氓、武-裝團-夥、戰亂地區有關係的事,隻要在趙燮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就一定會阻撓她。

但安德烈亞斯已經出了事,顯然,她如果坐視不理,這年輕的士兵很可能就快沒命。

“我要求跟安德烈亞斯通話。”蘇顏盡量心平氣和。

“大概還得過一陣子。”那邊的醫護人員無奈地:“他傷得不輕,而且情緒一直特別激動,為了防止他打傷別人或者傷到自己,我們隻好一直給他注射鎮定藥物。”

談不出什麼結果了,蘇顏掛掉電話,越想越窩火,衝出房子就去了關押剩餘傭兵的地下室。

看見她,監舍裏麵渾身惡臭的囚犯們又一次爆口哨,起著哄,出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蘇顏理都不理,直接衝到最盡頭的監舍,操起手中拎的棒球棍對著鐵柵欄“咣咣咣”一通猛砸,刺耳的聲音讓這群人渣忍不住捂耳朵,一時間安靜下來。

隔著牢籠,安德烈亞斯的“舍友”,那個肥豬一樣的白人對其他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用嘶啞的、讓人惡心的聲音調笑:“我的娘們想我了嘛,快進來,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罷,嘶聲大笑。

蘇顏毫不退縮,緊盯著他令人惡心的灰色瞳孔,憤怒地:“我知道你們一定還有同夥!你們威脅安德烈亞斯,他才會重傷躺在醫院!”

“重傷?”這隻豬冷笑一聲:“那子很幸運嘛。我們本來打算……”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你果然知道。”蘇顏強忍著惡心:“如果你能配合我,我可以幫你在審判的時候申請減刑。”

“那我要是不呢?”

蘇顏也冷笑一聲:“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來,爛在這個地下室裏!”

這隻肥豬看著蘇顏,似乎在掂量輕重。蘇顏也一直冷冷地看著他,跟他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