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站在餐廳的門後麵,整張臉燙得都不像是自己的。
他到底在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又是求婚,又是宗教,怎麼還把某寶某貓節都扯進來了!這張破嘴,以後他什麼蘇顏都不會信!但是,這種感覺好甜,是怎麼回事……
要是他真的跟朋友,這樣淡定自若地起向她求婚——
她立馬同意,根本不帶矜持的,矜持是什麼能吃嗎?萬一她一猶豫她的高冷軍官也猶豫了怎麼辦?哦n~那她“想睡軍爺”的夢想還找誰實現去?
還有,姓趙的你什麼意思?不海外事務和未來的跨國法務集團宏圖,就老娘在北都和滬江的律師事務所,一年賺的錢,可以購物節每都過好嗎。
但蘇顏畢竟是蘇顏,電光石火間,就明白了趙燮的用意。敢情這家夥喝著酒,還能把所有人的話都套了。
她忍著臉紅,和那群單身狗對情侶“憤怒”的眼神,把冰送到桌子上,幹脆借口不勝酒力,回到樓上的房子,認認真真琢磨那群人講的故事。
在紮金索斯和附近的城鎮,都生過一起跟宗-教-人-士有關的,引了較大衝突的事件。
起因都是有本地居民投訴,那些“外來戶”,其實就是流民,聚集在一起舉行奇怪的儀式,出噪音,看著也瘮人,要求當地警方維持秩序,驅散這些他們眼中的不安分子。
兩地的塔西警察們也雞賊得厲害。其實這種投訴在塔西各地,有流民的地方就少不了。他們也去看過,人少的,就直接打斷驅離了,並不仔細盤問——語言不通,他們又懶。
但這兩次,過去一看,都是前所未有的大規模。凶悍的男人把守,裏麵婦女帶著兒童舉行“祝禱”之類的活動,的場地密密麻麻上百號人。他們看了也怵,索性以戰亂地區,蘇伊灣有維和責任為由,將這兩次大麻煩推給了當地的白鷹軍方。
敏銳如蘇顏,稍稍思索就能明白,正常的宗-教活動多數比較溫和,否則也不可能為追隨者帶來安慰和平靜。這種詭異的活動多半有問題,隻是不知道趙燮是如何意識到,白鷹軍方可能掌握了一些情況的。
軍人的強悍思維能力和行動力,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
如果這些活動真的跟幕後的維南人有關,強悍的流民男人參與,並不利於任何行動。這些把守的男人,極有可能,都是被查先生操縱控製的鷹犬。
這些奇怪的“儀式”,據是為了防病治病而生的。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所謂“信-仰”有多麼不靠譜了。
一開始,隻要肯相信這些“救世主”是來救贖戰亂的,頂個追隨者的名頭,就能獲得免費的糧食和藥品——在如今塔西的局勢下,基礎藥物對這些流民來比金子還要貴重。
接下來就沒這麼簡單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本該很有效的基礎藥品,漸漸沒有辦法再給這些可憐的流民帶來健康。最簡單的病情,也總是反複,有的還出現了其他的症狀。
這種情況下,一部分頭腦清醒的人,就轉向投靠塔西的官方救濟力量,還有各個達國家在當地設置的武裝力量和救助機構。
但在流民每都源源不斷湧入的情況下,這種救助未免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