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女人(1 / 2)

宿醉帶來的頭痛侵襲著許寧染的每一根神經,陽光透過白色的薄窗簾,她都嫌打擾了睡眠。

手機瘋響了好幾遍,她才像僵屍一樣伸直胳膊去接,順便看一眼時間,居然快要中午。

是周,6韜家的司機,挺機靈的一個勤務兵,張嘴就叫寧染姐:“我給你把車開回來了。韜哥,讓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怕吵你睡覺。今不是得把你審定的海報給編輯?我現在能上來取不?”

寧染這才匆匆起床,洗澡洗頭。隔夜沒卸的殘妝,加上醉酒,一張臉灰暗得嚇人。周進來都嚇了一跳:“寧染姐你這是怎麼啦?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許寧染趕緊笑不用,防止這孩子囉嗦,取了海報就要跟他一起出門,周卻把她攔住了,6韜講過,今讓她呆在家裏,哪兒也別去。

這海報簽售就要隨書贈送,還有不到半個月,可不能再等了。周趕緊開車往編輯那邊去,順便,還給她叫了午飯送過來,反正是不讓她自己出門。

寧染一照鏡子,這臉色像鬼,也沒了出去的心思,但躺回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顏顏打電話過來問了幾句,心翼翼的樣子,她也沒多心。昨晚差不多一瓶百樂廷下肚,被6韜抱進車子以後的事還真是不太記得了。

幹脆又在床上,躺了半下午,腦子裏混亂著什麼都不願意想,不願意想那個女孩趾高氣揚的笑容,也不願意想6韜,連自己都不願意想起。

偏偏有人就不讓她如願,正在床上呆,大門一響,過不幾秒,6韜走進來。

先走到床邊,摸摸她的額頭,打量一番:“周你生病了?”

“沒有。”寧染別開頭,不願意對著光線:“我沒事,就是困,我還想睡。”

“那別睡了,晚上該失眠了。”6韜掀開她蓋在身上的薄毯,硬是把她抱起來,不理會她身體僵硬不肯配合:“跟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

“去解決田菲兒的事。”

許寧染就像被刺紮了一下,冷冷地句“我不去”,轉身就往床上躺。

“你必須去。”6韜一把抓住她:“跟我一起去。我會解決這件事,讓你放心。”

“我放什麼心!”寧染掙紮起來:“你憑什麼把我拖進這種事!要去哪兒你自己去!趕緊走!”

6韜停下來,陰沉著臉盯住她:“你又趕我走?”

“是,我趕你走!”寧染毫不示弱地瞪著他:“6韜,不要把我拖進跟別人的戰場裏!我不願意。你要跟誰相親都隨便你,跟誰**都隨便你,但是別把我弄得像個傻瓜!”

“我過了,我根本沒有當作那是相親!”

“我不想聽!一個字都別!”

6韜住了口,瞪著許寧染,過了片刻,他忽然一伸手把她整個打橫抱起來,就往客廳走,扔在沙上,從衣櫃裏扯出衣裙往旁邊一扔,動手就扯開她身上的睡裙。

這是兩個人頭一次如此“激烈”交戰。

許寧染根本拗不過他,一邊掙紮一邊氣得大叫“你幹什麼!”

6韜也給她氣得夠嗆,站起身來指著她:“你還來勁了!要麼你自己穿衣服,要麼我就這樣把你抱出去!你選!”

半時以後,不著粉黛,衣服穿得亂七八糟的許寧染硬是被6韜塞進車裏,車門落鎖,黑色的牧馬人就往市中心駛去。

到達中大國際的停車場,差十分鍾六點。

寧染坐在座位上一語不,不看6韜,也不下車。

6韜轉過身,歎一口氣,伸手把她連衣裙的扣子一粒一粒整理好,低聲:“寧染,不要再跟我慪氣了,好不好?我承認我錯了,是我處理得不好,才會讓不相幹的人來打擾你。我會跟她明白,以後都不會再生這樣的事。”

寧染垂下目光看著衣襟,不話。

6韜看著她的目光又漸漸狂躁起來:“許寧染,你句話!你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跟我鬧到什麼時候!”

“鬧到你讓我走。”寧染平靜地看著6韜:“你還不明白麼?我才是不相幹的人。你、你的爸爸、媽媽,田菲兒的爸爸、媽媽,你們捆綁在一起,才是一個整體,你逃不脫的。沒有田菲兒,也有李菲兒、王菲兒。”

6韜看著她,仿佛她是瘋了,他不再跟她廢話,直接命令:“下車!”

這個看起來溫和的男人,實則骨子裏強硬得要命,至少,在許寧染麵前。

他直接繞過車子,把她拉下來,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絕,狠狠地:“你清高?你不容侵犯?跟別的女人句話是不是都侮辱你?我告訴你,我是你男人,跟我有關的事情你就得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