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就在許寧染最絕望的時候,大門“嗵!”地一聲撞開!
劉大仁攜著風雷之勢大步走進來,直接走到床邊,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拎著桑德羅的脖子就把他從許寧染身上拽下來,看準腦袋,衝著旁邊的桌沿就是一下!
“咚”地一響,鮮血立即流了桑德羅滿臉,他順著桌角癱下去,隻剩下喘粗氣的份兒。
劉大仁轉過身,把許寧染從床上拉起用力抱進懷裏,將她全是眼淚的臉埋在自己胸口,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好了,好了,我來了,沒事了!”
桑德羅從地上喘著牛一樣的粗氣,撐著桌子顫顫巍巍爬起來,劉大仁充滿蔑視和憤怒,看著他,打算上去跟他好好“算總賬”。
不料,桑德羅手向腰後麵一伸,掏出了一把手槍!
這人進來酒店房間的時候,居然還帶著槍!
錚亮的槍口指向劉大仁,桑德羅雖然喝醉了,槍口卻充滿清醒的惡意,從劉大仁的頭部,慢慢移向胸口,似乎琢磨著從哪裏殺掉這個礙眼的男人。
“桑德羅!”
許寧染根本沒有思索,幾乎完全出自本能,她轉身擋在了劉大仁身前,正對著槍口。
沒有察覺到身後的人,因為她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身體一震。許寧染眼中帶著驚恐,注視著黑洞洞的槍口,顫聲說:“把槍放下!桑德羅,一切沒必要這樣!真的!”
桑德羅置若罔聞,保持槍口的指向,另一隻手捂住半邊血流不止的額頭,一張臉抽搐扭曲,吼道:“你讓開!這不是女人管的事兒。”
“桑德羅,你說怎樣都好,我們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許寧染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黑洞洞的槍口隨時都可能激發子彈,她真的害怕!但桑德羅,這個在斯圖亞特橫著走慣了的貴公子,此刻已經被酒精和頭上流下的鮮血完全激怒,尤其是,他認定為“他的”女人,此刻還擋在他的敵人前麵,這更讓他妒火中燒!
看他的架勢,搞不好真的會一扣扳機,把兩個人直接打穿!許寧染身後,劉大仁卻忽然輕笑了一聲:“寧染,你讓讓。”
“你閉嘴!”許寧染眼淚都要下來了,背對著他吼:“你趕緊走!”
多老舊的橋段!劉大仁拖長聲音,答道:“好,那就一起走~”
他向著旁邊退了一大步,桑德羅見到有機可乘,槍口立即往旁邊轉移試圖再次鎖定他胸口,一句“站住”還沒有叫出來,劉大仁突然閃電般向前一縱,左手托住桑德羅的手肘就向上猛地一抬!
“砰”地一聲巨響,子彈對著床頂擊發了!巨大的聲音回響在酒店的套房內,許寧染感覺到耳朵幾乎要震出血!
就這勢如雷霆的一刹那,劉大仁的右手肘重重擊打在桑德羅頸側動脈,大腦的血液輸送在一瞬間被擊斷,桑德羅頭暈目眩,當行就跌跌撞撞往地上癱軟。
直到此時,床帳才“哢啦啦”地塌下來。
槍已經在劉大仁手中,他卻不屑地隨手扔到牆角,一手拎起桑德羅衣領,另一隻拳頭一下、又一下,像重錘打擊沙包一樣,落在桑德羅的臉上、腹部、全身。這個外強中幹的公子哥叫喚得堪比殺豬,根本無法掙脫劉大仁的壓製,很快滿臉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