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1 / 2)

在京都北邊屬於織羅集團的豪華大宅裏,一場香豔無比的party正在進行。

妖嬈嫵媚的舞女身著盡量少的布料,卻斜挎一條明顯多餘,絮絮落落的披巾,將豐滿性感的肉-體半遮半掩了,圍著鋼管緩緩轉動,跳著稱不上舞姿,效果卻更勝舞姿的步子,間或一個傾翻,向貓一樣,繞著鋼管妖妖嬈地離開了地麵。

泳池從水底打光,泡著半濕身或幹脆全濕的男男女女,互相勾-引,肢體挨蹭,將夜的糜爛散發極致。

柔軟巨大的沙發裏,客人由美豔的女郎陪著,杯盞交錯,吞雲吐霧,水煙鍋子裏顏色詭異的液體咕嘟咕嘟地翻滾。人臉上的神色,像光怪陸離的妖魔。

“香夫人”這裏,總是有“東西”招待。

織羅原香從泳池邊的花園小徑穿過來,需要小心地繞過那些橫陳在泳池邊或客廳地毯上的肢體,才能避免踩中其中一兩個。

她的鬢發高挽,穿著優雅的傳統服飾,掩著鼻子穿過那些噴雲吐霧的“龍王”們,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神色。

真想把這些人從她的宅子裏扔出去,以後永遠都不要看見!

但是她不能。這宅子今晚已經借給了別人。就算她知道在樓上的某一間或者幾間華麗臥房中,可能還發生著比這裏更不可言說的肮髒事,她也不得不暫時忍下。

巨大沙發的正中間,窩著眉目深邃俊逸,神情卻萎頓糜爛的斯圖亞特人。兩邊的美豔外國女郎,比基尼幾乎兜不住身體,一左一右,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為他點燃最上等的雪茄。

那些招待客人的“玩意兒”,天啟高層的人,是絕對不會碰的。

他看見香夫人那一臉好像吃了屎的嫌惡表情,顯然讓他覺得很高興,一雙深邃碧綠/輕微浮腫的眼睛,亮如夜色中的螢火,帶著嘲諷和玩味,直勾勾地看著這女人站在他麵前。

修長的腿/纖細的腰/豐滿的胸,還有美麗妖嬈/滿麵怒色更添豔色的一張臉,如果不是顧忌這女人拔出頭上尖利的和風發簪刺穿他的頸動脈,他真不介意像玩弄身邊這兩個兔女郎一樣,把她也摟進懷裏。

算了,畢竟奧德斯“城堡”裏的哪位爺,現在還沒有對這女人喪失興趣,據說上個月她巴巴兒地去了一趟那個鐵桶樣嚴密的大宅,還“侍了個寢”?

不過,隨著那個隆**人加入“天啟”,father徹底棄掉這個玩物,也就是時間的問題。哪個老人他了解,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了自己看重的左膀右臂——隻要那個隆國人有這個本事,讓老人青眼相看。

織羅原香站在斯圖亞特人薛西斯麵前,一雙杏眼帶著難以掩飾的輕蔑:“讓你的\\\\''''''''客人\\\\''''''''們趕緊穿上衣服/帶上東西,滾出我的宅子!舞會該結束了!”

“這大概不由你說了算。”對方輕浮地一笑:“再說了,我這也是幫你維護一下你的大客戶。”

織羅原香微微冷笑,並不接話,那張臉,還有那雙眼晴裏毫不掩飾的情-色-欲-望,都讓她覺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