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好歹也給我給名分。”溫之行朝著墨雲卿離去的方向大喊著。
辰時——玲瓏宛
寧菲就坐在床邊,靜靜的聽著溫之行說著自己對這件案件得觀點。
“所以說,我們應該怎麼去做。”說著就提起裙擺朝墨雲卿旁的椅子坐去,兩眼泛光得盯著麵前得溫之行。邊聽邊抓耳撓腮。
墨雲卿單手散懶的單手撐著臉頰偏頭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愛意,輕輕地用那修長地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緩緩道:“所以,寧王妃聽明白了沒。”
雖說隻是簡單地一句話,寧菲卻總覺得旁邊這人壓根就不相信自己能找到凶手。
寧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頭不看他,繼續聽著溫之行那繪聲繪色的分析。
可是旁邊的墨雲卿卻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目光一直在寧菲唇上徘徊。
就這樣,你一來我一去,溫之行坐不住了。
忍不住出聲問:“阿卿,這可是你求我來的,不然這會兒我都再睡美容覺了。”
寧菲一聽,合著今日是墨雲卿求他來的,反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說著就用手指著麵前地白衣男子。
他這是在關心我嗎?還是說怕我在這件案子中受傷。
想著寧菲嘴角勾起了一抹抑製不住地笑容。
溫之行看著寧菲裝作一臉委屈地樣子,順帶又當著寧菲地麵扯了扯墨雲卿地衣袖,哽咽道:“阿卿,不讓我說。”
寧菲見眼前這一幕,簡直是哭笑不得,這不就是說明是墨雲卿叫他今夜來訪。
“謝謝你!”
墨雲卿聽到她這突如其來地一句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應。耳骨隨著體溫不斷變紅。
夜晚,月上枝頭。屋內,紅燭搖曳。炭火微紅,寒意從窗外飄進,終歸還是有點冷意。
“寧王妃啊!”溫之行地語氣壓低了幾分,生怕叫門外地人聽了去。
剛準備出聲,隻見男人的指尖在水杯中輕輕的沾了一點水漬,飛快地在桌上寫下幾個字。
“ 府中人。”
寧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難不成真的是趙氏,可是這也不應該啊!除非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發現了。
可是現在,小碗還被關在柴房,這冰天雪地地日子,萬一染上了風寒可就不好了。接著低頭重重地歎了口氣。
雖然平日裏那丫頭做事情有點唯唯諾諾,但是她卻是自己來這裏遇到的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單單不說別的,就這一點,也早已把她當作自己地親人。
墨雲卿感覺到她地心思,麵色冷靜道:“看來,明日是時候將真相公布了。”說著就給寧菲倒了一杯茶水,指尖朝杯壁輕觸了幾下,緩緩地遞到了她麵前。
目光有些閃躲。
寧菲垂眸,拍了拍自己地臉頰,道:“謝謝!”
墨雲卿隻覺得自己同麵前這人,好似格外生疏。可是今日白天卻也沒生疏到不到一刻鍾說了兩次道謝地話語。
水杯端在手中,看著這水硬是出了神。
溫之行見她遲遲不喝,內心急得狂跳,幹脆從椅子上起身,朝寧菲走去。畢竟照她這樣下,隻怕是這案子要查不下去了。
“王妃,你要相信你們家夫君。”溫之行閑散地聊著。
寧菲離他很近,他身上有著一股若有若無地香味,明明白天剛遇見那會兒還沒有的,怎麼這會兒就有了。
剛準備細問,隻覺得雙眼發黑,腦袋異常沉重。
果然!是迷藥!
寧菲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後仰去,離地不到一尺的距離,卻被一襲玄色衣袍穩穩接在了懷中,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
“阿卿,你還記得前幾日同你說的那些的話嗎?”溫之行一襲白衣雙手端起手中的玉笛端詳著,倚靠在門欄,燭光映照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是這笑容在這微光中卻顯得如此心酸。
墨雲卿看著懷中昏沉的女人,淡淡的抬起眼眸看著麵前那極為慵懶的男人,俊美的臉頰,陰沉了幾分,道:“她母親本就同我母妃如同姐妹,現在本王對她…”男人遲鈍了一會兒,黯然道:“也是在完成我母妃生前的遺願罷了。”
這一次,溫之行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窗外,確保人早已離開後,道:“該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