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宮內,點點明亮的燭光,映照在女人絕美的容顏上。低垂的蔓帳,堆落在床榻邊,隱約的檀香從牆壁四麵幽幽飄蕩。
墨池溪半露著臂膀,睥睨的看著跪在腳邊的男人,半點朱唇,俯身理了理他那有些淩亂的發絲,捧著他的臉,寵溺道:“禦寒,你為何不殺她?”
在這地宮內,白天黑夜難以區分。
床榻前的地上,堆積著各式各樣淩亂的玩件兒。
禦寒還是穿的昨晚的衣裳,顯然是未來得及更換。
“殿下,屬下無能!”禦寒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她的眼神,他害怕被她發現,墨池溪生性多疑,善於偽裝,若是被她發現定是少不得一頓折磨。
淡淡的女聲從殿外傳來,“殿下,王妃貌似去往了別處。”
說話的人正是冬至。
墨池溪聽罷,毫無顧忌的驀然抬起他的頭強迫他同與她對視,對著屋外的丫鬟毫無顧忌地笑道:“盯緊她,順便製造點麻煩,讓她更加相信我們!”
“是。”殿外人,淡淡應了一聲,便退去了。
墨池溪垂眼,低語道:“本宮知道你對她於心不忍,還是你早就對她有莫名的情愫?”
禦寒聞言,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她,淡淡的柳眉,眼中含笑,嘴角微微翹起。內心卻是如此縝密的人。
“殿下…”禦寒正欲說些什麼,卻被麵前人打斷。
“禦寒,你知道我心悅於你,為何你卻不肯回頭看看我?”她的眸中滲出一股淡淡的冷意。
紅紗飄動,燭光搖曳,殿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氣氛。
“殿下,世間萬物不可強求。”他驀然抬眸,看著麵前離他隻有半臂不到的她。雙眸微微一沉。
墨池溪聽罷,緩慢的起身,走到他身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刑具,挑了一根鐵鏈。又回頭看了看跪在床榻邊的他,袖中朝他脖頸處射出一根銀針。
禦寒順勢倒地。
“禦寒,你且好好休息一番,那便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墨池溪手中拿著鐵鏈,朝著倒在地上的他緩緩走去。
幽暗的床上,禦寒雙手被鐵鏈拴在床榻上,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外,隱隱約約有著一道道淺淺地吻痕。
墨池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般的側臉籠罩在黑暗裏,看不出喜怒,:“非的是她嗎?本宮就不可嗎?”
禦寒聞言,惶恐的搖頭道:“殿下,不可,屬下不配。”
墨池溪聞言,發瘋似的朝他撲來,坐在他身上,俯身見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猩紅的眸子看著身下的他,淡淡道:“禦寒,你不乖,便這般留在我身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