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笙被他撩撥得春心蕩漾。

夜晚邊關號角吹響,將士們有序的在帳外巡邏。

墨雲卿站在城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不見深淵的前方,手中持劍,他的身後是一張桌案,上麵擺放著一盞茶。

葉顯見狀詫異了,問墨雲卿道:“攝政王這是作甚?”

葉顯帶兵打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般閑散,倒像是在看戲一般。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墨雲卿知道他的疑慮,側目看著他,語氣平淡道:“葉將軍,姑且信墨某一回,不如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如何?”

墨雲卿說罷便朝他示意,他當然知道,葉顯定不會這般相信,可是他並不是在征求葉顯得同意,那番話隻不過是在告知他罷了。

葉顯瞧他那般從容,心中不免有些不悅,他現在是在把南國將士推至於火海之中,早知如此便不該信任於他。

“恕難從命!”

墨雲卿麵無表情:“容尋。”

一道劍光抵在葉顯得脖頸處,眼神犀利,道:“將軍,得罪了。”

“容侍衛,你們,”葉顯看著方才坐下得墨雲卿,此時得他正抿著茶水,“攝政王我勸你三思而行。”葉顯朝他吼道。

墨雲卿一時間竟不知拿他如何是好,捏了捏額角,道:“葉將軍,你若聽話,那葉姑娘定會安然無恙。”

“墨雲卿!”葉顯麵目可憎得看著他。

四目對視了許久,葉顯還是心軟了。

重重地歎了口氣,朝墨雲卿身旁坐下。

遠處,一陣震耳欲聾地馬蹄聲由遠及近,城牆上地眾人舉目望去,號角聲響起,高舉錦旗。城門開,士兵們蜂擁而至。

周圍殺聲四起,到處都是刀劍相擊的聲音,空氣中好似漫布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血染白袍。

伴隨著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呐喊聲,他們的頭顱滾落在地,一雙雙滿目猙獰的眼睛頃刻之間也合了上去。

“葉將軍好戲就要開始了!”墨雲卿喝著茶水,漫不經心的說著,當前戰績我盛彼衰,他們定會派人支援,屆時他們定會從水路過,不過那個地方早已埋下了火藥,隻等請君入甕罷了。

“哼!”葉顯不願多說,眉頭緊蹙的看著城下的戰勢,肉眼可見的擔心。

遠處燃起一道信號煙,墨雲卿一個眼神示意一旁靜候的容尋,慢悠悠道:“動手吧!”

容尋從腰間拿出一個信號煙,朝夜空中釋放著,幾秒後,遠處傳來山崩地裂的巨響,交戰的士兵們紛紛停了下來,看著前方。

敵軍的將領瞧這般,手中的劍刃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仰頭看著那漫無邊際的夜空,怒吼道:“天要亡我!”

葉顯不可置信的看著一旁正在喝茶的他,激動地起身看著城樓下,果然,敵軍沒有前來援助,露出欣喜地表情,半跪在墨雲卿麵前道:“臣有罪,請攝政王。”

墨雲卿打斷道:“將軍請起,錯在本王未提前告知與將軍。”他放下茶杯,玩弄著,“不如明日便啟辰回京,麵見聖上,將軍這些年地勞苦,大臣們可都是有目共睹。”他含笑道,語氣依舊是那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