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飆的小雌性落在布爾厄斯眼裏,就像是一隻奶貓,一點危險性都沒有,反而蠻橫地可愛。
不顧小雌性拒絕的眼神,布爾厄斯上手揉了揉小雌性的腦袋,還低頭在雌性柔軟的唇瓣上親了一下,還是那般香甜。
嘴角輕揚,“布爾厄斯,我的名字。”
落言拍掉他亂動的手,氣鼓鼓地道:“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做什麼?”
她明明記得,自己睡著了。
現在應該是夢境,麵前這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入了她的夢,還主導了畫麵。
布爾厄斯上手捏了捏小奶貓的鼻尖,眸色寵溺又喜愛,下巴朝上右側的方向努了努,“喏,那個釘子,幫我拔掉。”
落言看著有她腦袋大的巨型鉚釘。
陷入了沉默。
她看起來力氣很大嗎?
她嬌弱的小身板到底哪裏給了他這種錯覺?
看出小雌性的心思,布爾厄斯笑了一聲,道:“放心,拔掉它不需要多少力氣的。”
布爾厄斯說話時手總是不安分,之前隻是揉揉臉,捏捏鼻頭,如今,卻有著往小雌性衣服下麵探的趨勢。
鼻尖濃烈的香氣,小雌性嬌軟的身體,都讓布爾厄斯情不自禁地與她親近。
落言伸手去推雄性逐漸靠近的腦袋,黑黝黝的眼睛裏充斥著戒備,“既然不需要多好力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拔?”
他身上的鎖鏈很長。
完全夠他移動到鉚釘的位置。
雌性的力道對布爾厄斯來說太小,完全不能阻擋他低頭親吻的步伐,在雌性柔軟的唇瓣上親了又親,忽然惡念頭升起,揪著雌性嬌嫩的唇瓣咬了下去。
“嘶……”
落言吃痛。
不用看都知道出血了。
布爾厄斯舌尖探出,卷走小雌性唇瓣上的血珠,享受的神情像是在品嚐什麼絕世佳肴。
小雌性的血,果然同樣美味。
在布爾厄斯鍥而不舍的舔舐下,小雌性唇上的傷口奇跡般地好了。
布爾厄斯看著完美如初的粉色唇畔,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黑紅色雙瞳看向那顆鉚釘,回應小雌性之前的問題,“我被下了禁製,一旦接觸那顆釘子,就會渾身劇痛。”
“你還怕疼?”
落言不信。
這家夥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布爾厄斯撲哧一聲笑了,看著小雌性的黑紅色重瞳中詭異地出現出一抹委屈,可憐又無賴,“對啊,我最怕疼了,落落寶貝要幫我。”
落言:……
舉報!這家夥違規。
他撒嬌!
他、他他他、好好看啊。
落言咳嗽一聲,從布爾厄斯懷裏退出來,小臉一板,絕對不能讓這個魔鬼看出來她是被美色誘惑了,不然日後肯定沒有安生日子。
“我去拔釘。”
落言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被美色誘惑,日後也沒有安生日子。
布爾厄斯這個變態,從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決定糾纏她一輩子,生同衾死同穴的那種。
落言順著彎路向上爬,說來也是奇怪,那鉚釘看著挺遠,結果沒走幾步就到了,她沒看到的是,下方的布爾厄斯正笑意盈盈,收起仍有精神力纏繞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