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言一步步靠近向日葵。
向日葵先是感應到有人靠近,瞬間做出攻擊的狀態。
然而,在雌性越來越近的時候,向日葵卻高興地晃了晃葉子,小小的枝葉仿佛手指一般從杆徑滲出,纏上雌性的手指。
落言動了動手指,向日葵更開心了,得寸進尺地纏上雌性的手腕。
特雷西眉頭緊蹙,死死盯著雌性手腕的綠色枝葉,隻要它敢有任何傷害雌性的動作,他就立刻毀了它。
落言被向日葵纏住那一刻,隻覺得體內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迅速流失。
一旁的久霖和特雷西,看到一股綠色的能量從雌性指尖傳輸到向日葵身上,雌性的精神力在被向日葵瘋狂吸收著。
向日葵的身形變得越來越小,逐漸接近落言潛意識的模樣。
落言的臉色卻越來越白。
特雷西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久霖一把攔住。
向日葵晃了晃身子,鬆開纏著雌性手腕的枝葉,親昵地蹭了蹭雌性的臉頰,隨後回到原地,一動不動地睡去。
見狀,特雷西連忙上前查看雌性狀態。
落言身子一歪,暈了過去。
久霖看特雷西著急地喊醫生,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隻是精神力枯竭,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特雷西不滿地看向久霖。
久霖不以為然地反問:“精神力的訓練方式都是一樣的,你們軍隊訓練的時候,不也是把人逼入絕境,激發潛能嗎?”
“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久霖笑得溫順,話語卻步步緊逼,“因為她是個雌性,所以你天然覺得她比雄性弱,不能像雄性一樣吃苦?”
“雌性本來就不需要吃苦。”
特雷西說的是實話。
帝國向來不需要雌性保家衛國,雌性自生下來便養尊處優,被家族當作嬌花一樣照顧起來。
“那是普通的雌性,可上將大人你我都知道,她不是那些普通雌性,如果她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等待她的隻會是無盡煉獄。”
特雷西沒有反駁。
因為他知道,久霖說的也是實話。
雌性身上的秘密太多,丟掉的記憶、遺失的身份、強大的能力,樁樁件件都注定了雌性接下來的路不平凡。
休息室。
落言睡了整整一個小時才醒來,渾身乏力。
睜眼落入一雙擔憂的綠眸,落言伸手求抱,在特雷西低頭靠近的時候,仰頭親了過去。
今天的特雷西好香。
看上去好好吃。
特雷西瞳孔緊縮,墨綠色的眸頓時暈開層層驚喜,聲音纏綿眷戀,“言言。”
主動加深了親吻。
落言感覺丟失的力量一點點回到身體裏,乏力的狀態緩解了許多。
久霖進來就看見兩人吻的難舍難分,“咳。”
被打斷的落言不滿地瞪向來人,久霖看了一眼特雷西,叮囑道:“她現在不宜補充太多精神力,你悠著點。”
特雷西自然知道雌性親他,其實是在饞他的精神力。
可雌性很少主動。
又香又軟,一時間把控不住,實屬正常。
落言伸手摟住特雷西的脖子,將狼獸朝自己身上壓,“特雷西,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