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在不久之後就已經坐在了審訊室的房間之內,房間之內因為剛下過雨,又因為是小黑屋的緣故,讓這間房間之內充滿了一種悶熱躁動的感覺,讓身處其中的,總有種不舒適的感覺。
突然,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大約60多歲的老警員走了進來,兩鬢的頭發已經斑白,雖然看起來老邁,但是這個人的身上,卻在無形之中已經散發出了一種能夠力壓群雄的威嚴。
老人在淩天的麵前坐下,啪嗒一聲,打開了台燈,台燈直直的照向了淩天的臉部,高強度燈光,刺激的淩天有些張不開眼睛了。
過了良久之後,明天終於適應了眼前的燈光,然後看著麵前的老警員,老警員也不打算給淩天踹息的機會,直接就開口了:
“說說吧,你還有哪些同夥?”
老警員的話帶著一絲不容質疑的味道,好像在這個人的眼中,已經認定了,淩天就是那個劫匪的同夥,他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一場炒作。
聽見老警員這麼詢問,淩天笑了笑,然後說道:
“你晚上看我像是劫機犯的同夥嗎?我哪裏長得像壞人啦?如果我都像壞人的話,那麼是不是飛機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劫機犯的同夥。”
老人,聽見淩天的回答,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不承認是不是,那我就先給你講講邏輯,你是怎麼能夠準確的找出站位所在的?如果你不是同夥的話
?”
聽聽老人的問題,淩天回答道:
“我說過了,我是一名預言家,我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別問我為什麼隻有我能夠看到,如果你也能看到的話,你不也是一個預言家了嗎?”
好想聽聽淩天的回答,臉上的冷笑不減,開口說道:
“本來也沒想過你會這麼痛快的承認,我這次竟然是已經做好了,一無所獲的打算了,你現在不承認沒關係,一會兒總會讓你乖乖承認的。”
說完,老人帶著一絲陰測測的笑容,離開了這件拷問室。
淩天當然知道,老人離開時候的那句話意味著什麼?不就是意味著逼供嘛?他手裏,可是有著命運反擊這個能力的,所有,主動對他有產生不利,傷害的行為,不想被反擊到施暴者本身的身上,不過這個能力的存在,他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嗎?
過了一會兒,門再一次被吱呀的推開了,從門外,又走出來了三個安管,有的手裏拿著鋼管一類的道具,有的手裏拿著毛巾,有的手裏拿著報紙,看到淩天,人人臉上都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好像在他們的眼中,已經看到了淩天接下來會跪地求饒的樣子。
他們要做的無非就是那幾套,讓皮肉之苦,來折磨這些人,然後讓這些人承受不住痛苦,最終選擇招供,隻要招供了,他們的手裏就拿到了證據,要讓眼前的這個人做上幾年的大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事情?
之所以準備報紙毛巾一類的東西,就是為了在紡織逼供的時候,嚴刑拷打所留下的痕跡,留下證據給這些人,讓他們以後有翻案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