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躺在床上叼著煙正在看書,經過了上次探查研究所拿到的成績,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四個人小組,是這裏麵成績最優異的一個小組,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所以回來了之後部隊直接對他們安排了一次小休假,這算是療傷的假了。
高曉鬆和普益達兩個人都在不同程度上麵,有了嚴重的受傷,冷千秋因為是隊長還一直被保護,所以並無大礙。
至於淩天嘛……
大家說他是個變態,身體的強度超乎常人的想想,回到了不對狠狠地補了一覺,就和沒事人一樣的活蹦亂跳了。
宿舍的門被推開,易普達穿著軍裝走了進來,看到了淩天這個樣子就說道:“兄弟,我說你也太囂張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躺在床上,你不怕一會被人看到了直接罰你十公裏武裝越野麼?”
“哎,管我們的人都走了,估計沒什麼事情。”
淩天合上了書看著普益達說道:“哎,問你個事情!”
“你別扯,考核成績這種事情,我們私底下都覺得是沒問題的,但是誰知道具體情況怎麼回事,我老爹就是個警察,可不是軍方大佬,你打聽消息,要找對人。”
普益達露出來了很精明的表情笑著說道:“懂吧?”
高曉鬆這小子回到了部隊之後就開始躲著哥幾個,淩天這麼一琢磨,也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看著普益達似乎也是有這個意思,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也就算是清楚了。
宿
舍裏安安靜靜的,似乎像是沒有什麼人,高曉鬆站在門口想要推門,但是又覺得還是算了,自己要不回家住幾天算了,反正軍區大院和部隊的宿舍樓距離不遠,自己這趟回來要是被人撞見了……
高曉鬆隨後覺得自己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軍官,不應該這麼慫的,想通了這一切,也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裏沒人。
正打算要開燈的高曉鬆就忽然,覺得背後有人在悄悄地靠近自己,剛想要轉身抓住對方的手腕來個過肩摔,忽然一道勁風撲了過來,自己整個人就被五花大綁了。
宿舍的燈一亮,高曉鬆躺著,淩天和普益達兩個人勾肩搭背的,站在他的麵前得意洋洋的看著對方。
“你們有病啊!”高曉鬆想到了果然是這兩個神經病藏在這裏,一整天暗算自己,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說道:“快給老子解開!”
“兄弟,我也不想為難你!”淩天拔出來了自己的軍刺,在程亮的軍靴上麵擦了擦之後說道:“我給你說一下我軍對待俘虜的政策,那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不給我老實交代……”
故意停頓了一次之後,淩天才丟下了軍刀,將普益達的靴子解開說道:“讓你嚐嚐普兄弟的無敵巨炮!”
“行行行,別鬧了!”
高曉鬆對淩天這套說辭早就已經免疫了,隻是看著他們還真的鬧得上癮就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你們說就是了,快給大
爺我解開!”
高曉鬆坐在床頭,桌子上放著茶杯,時不時的有一股清香飄了出來,這是淩天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茶,這次便宜了這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