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臨華高等學府。
經曆了一段時間的休整之後,所有人都再次回到了學校中。
應小雪則鬱鬱寡歡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開心的同學們。
這幾日,應小雪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小雪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啊!”
應小雪的閨蜜陳美妮出聲打斷了應小雪的思維。
“啊?沒有哦。”,應小雪抬起蒼白的臉蛋,微笑著搖了搖頭。
想到這,應小雪便忍不住的心裏發起了牢騷。
許齊,給我發了消息之後,就再沒有回複。
也不知道那家夥在幹什麼?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縱麼?
這回自己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他,自己也不理他了!
“齊哥,你慢點!”,就在這時李小維的聲音傳入應小雪的耳中,她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去。
隨後便發出了一聲驚呼,全班頓時都爆發起一陣討論之聲。
“他這是怎麼了?”
“那個傳說中把天魔打跑的不會是許齊吧!”
“我靠,當時我直接失去了意識,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我幹了什麼?”
全班看向許齊都充滿了愧疚的眼神。
許齊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向同學們打了個招呼。
一旁的李小維扶著許齊進入了教室中。
應小雪的美目中閃過擔憂的神色,原來許齊不回自己消息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嗎?
自己前幾日見許齊的時候就應該看的出來,他當時受了很重的傷。
可當時的應小雪隻顧著欣賞許齊的顏值了,應小雪暗自惱火。
自己真該死啊,還想著是不是對自己欲擒故縱。
許齊來到應小雪身邊,輕輕咳了兩聲。
這兩聲瞬間便將應小雪從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回來。
她連忙將椅子拉開,與李小維一齊將許齊扶到了座位上。
此時的許齊已經好多了,至少身上不再被綁的像個粽子似的。
但四肢的部分,依舊纏繞著繃帶,打傷了石膏。
端經當時用毛發纏繞住了許齊之時,許齊是強行使得自己骨折,才得以用天權筆斬斷了端經的束縛。
應小雪忙著把許齊的書桌整理好,又給許齊倒了一杯水,放到許齊的嘴邊緩緩喂下。
許齊很詫異應小雪的所作所為,她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
青春期的男孩,總是這般的自戀。
但許齊沒辦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應小雪的服務,他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喝!”,應小雪見許齊不理自己,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簇。
這一嗓子把許齊嚇了一跳,於是乖乖的喝了起來。
李小維與陳美妮看到這一幕,兩人相視一笑,默默的退下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許齊眯著眼喝起了應小雪喂給自己的水。
喝完之後,應小雪又拿出帕子細心地擦拭著許齊的嘴角。
這一幕,讓李小維與陳美妮的眼中爆發出精光,兩人同時端起瓜來啃了起來。
許齊猶豫了一會,充滿歉意的對應小雪說道。
“抱歉啊,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說完他還小心翼翼地看了應小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