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著急了起來,但表麵上,他依舊保持著坦然自若。
原因無他,姬玉感受到了一股來自上位者的視線。
雖然他想看著許齊遭受折磨,但他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申酉冷冷的瞥了姬玉一眼,他自然明白,若是想要逃出大夏。
大梁地母的能力是必不可少的,唯有大地之母的信徒才能擁有這種隱匿自身氣息的能力。
包括他們的“紋體”其實也是某種意義的........改變自身。
這種特殊的能力,就連此時澤皇手掌中的光幕都無法看到現在的姬玉。
申酉收回自己的視線,手中寒芒一閃,正準備繼續動手。
“算了算了!真沒意思。”,姬玉打了個哈欠,裝作困倦的樣子。
申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姬玉的動作,皺了皺眉頭。
許齊看著近在矩尺的小刀,暗暗鬆了一口氣,若是不用再受酷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至於現在.......笑唇依舊掛在嘴角,就看他們兩人狗咬狗好了。
其實,現在的姬玉早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著急了起來。
但偏偏表麵還要裝作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樣子,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
申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自然看出來了姬玉的反常。
大梁派出這種小毛孩過來跟自己談判,還真是.......自大又傲慢啊。
想到這裏,申酉嘴角掛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師父!在場有第三個人。”,君行一皺了皺眉頭。
澤皇自然看得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梁的人也插手了........”
澤皇暗自皺起了眉頭,許齊身後的那位“故人”,難道還不出手嗎?
“罷了罷了。”,澤皇輕笑了起來。
“看來還是不到時候見麵啊。”
澤皇小手一揮,“申酉和.......大梁之人,一個也別想跑!”
此時,澤皇小小的身軀之上,竟然有大大的王霸之氣顯現。
“徒兒,在此等待,為師去去就來!”
在君行一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自己的師父便消失在了原地。
澤皇僅僅是瞬息的功夫便抵達了涼城中央。
而此時的姬玉隻覺的汗毛樹立,他看著麵前笑嗬嗬的申酉。
“姬玉老弟,這麼著急走幹什麼,何不留下來,我們一起在給許齊施加點酷刑?”
而姬玉身上的危機感是越來越重,大地之母在時刻提醒著他,讓他趕快逃離。
“不管了!”,姬玉內心如此想著,暗自咬了咬牙。
也不顧麵前的申酉還在,就要施展秘術。
下一刻,姬玉的身體如同化為了泥土一般,簌簌地落了滿地。
然而.......此時的澤皇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上空。
他微微一笑,小手一伸。
剛剛消失的姬玉身影便再次被凝聚了回來,此時的姬玉麵色慘白,身體被一股無形之力所束縛著。
澤皇大聲喊道,“許齊何在!”
“澤皇!我在這!”,因為剛剛被拔了牙齒,許齊現在說話有點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