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杜若?”
“嗯?”
原來是燕子看我正盯著那張身份證出神,她用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過神來
“哦,沒事。”
燕子很奇怪地看著我:
“你和楓今天都很奇怪,這個女孩是怎麼出現在那裏的,還有他說的真正重要的任務是什麼?”
我說我也糊裏糊塗的,腦子裏很亂,等下打電話問問他好了,便這麼草草敷衍一下,可心裏總感覺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很快,我們趕到了醫院,搶救的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看著江蘺進了搶救室我的心裏也安了下來,便撥通了錢楓的電話,電話的那頭錢楓的語氣很嚴肅,竟然帶著一點沉痛的感覺。
“這事情很重要,我需要當麵和你解釋,千萬不能在電話裏麵說!”
說完他便掛掉了電話,我很詫異,心說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啊,一般有事錢楓會說的非常仔細,談起工作的事情甚至會有點嘮叨。
這短短的二十五個字讓我很鬱悶,什麼事情還需要當麵講呢?.....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醫生出了急救室說道沒有太大的危險,隻是失血過多,兩處骨折,需要住院養一段時間。
我鬆了口氣,燕子則趕忙去辦住院手續。弄好這一地雞毛後,我就讓燕子回去了,準備自己在這裏照看她。
淩晨1點,住院部的樓下,我找了一個偏僻點的樹下,點燃了今天的第一根煙。我本人說起來是不愛抽煙的,但是會抽,隻有在緊張焦慮和疲憊的情況下點一根,這樣可以讓我緩解不少身心上的疲勞。
剛點上沒有抽兩口,突然聽到住院部樓上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我往上看去,正是江蘺所在病房的位置,於是趕忙掐掉了煙,急急往病房趕去。
剛打開門就看到她坐在病床上,很驚恐地看著四周,一發現我來了非常警惕地質問:“你是誰,這是在哪?”
我不免有些不爽,心說我們辛辛苦苦把你從閻王殿拉回來,又很悉心照料,怎麼得到的是這麼一個態度,可轉念一想她現在是個病人,而且非常有可能失憶了。
人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感到恐懼,而恐懼到極點便是憤怒。這讓我有些不爽的心情有點緩和。
“你好,不要害怕,我叫杜若,這裏是西寧市的一家醫院,你...你醒了,你現在身上有幾處骨折,別亂動哈,躺下來慢慢說,你放心,我是你的朋友。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我,又呆滯地看了看天花板,好像思索著什麼,又扭頭看向我:“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我的裝備呢?”
“你的裝備現在在十幾公裏外我家裏,你...你的出現很匪夷所思,你好像傳送到我家一樣,我看到你時你已經昏迷了過去,我叫的救護車又和朋友把你送到了這家醫院,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了。”
說完又頓了頓:“你你還認識我嗎,嗬嗬,小的時候你經常來我們家做客找我玩,嗬嗬,這都十幾年了,你大概早就忘了。”
“杜若?我記得,謝謝你。”她很平靜地說道。
“沒關係。”
兩人就這麼尬聊著。“那什麼,我去叫護士小姐過來給你檢查一下,你先躺著吧。”
一夜無話。其實我很好奇問她事情經過,她不想說什麼,隻說這件事很複雜,等理順了再回複我,我看她什麼也不想說,也就不再過問了。
江蘺的身體好轉地很快,轉眼到了第五天她提出想要出院了,準備在家休養。
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這估摸著缺不了平時的鍛煉。記得有天我買了早飯回病房不小心撞見護士小姐給她換病號服,讓我印象很深。
吊帶衫下能看到非常明顯的腹肌,撇了一眼我就趕緊轉頭過去,手裏的小米粥都差點撒了。
中午我給大可打了電話,安排好工作後就讓他下午和燕子開車來接我們回去,錢楓則留在實驗室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