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莊太柏近在眼前,四國傳名的大師,絕對的文壇大家。
又怎麼會出問題。
其他人也都勸秦無恙道歉。
讓他向莊太柏認輸。
秦無恙冷笑著指著他們環顧一圈。
“就是因為這個老匹夫的是文壇大家,因為我之前隻是一個紈絝,就不信我?”
秦無恙內心一陣淒涼。
自己為了秦國做了這麼多,都比不過一個敵國文壇大家一句話嘛?
原來在古代,就有專家效應了。
真是諷刺。
“秦無恙,不要再嘴硬了,你抄襲是真,還不快快向莊大師認錯?”
趙元月咄咄逼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看的秦無恙心生厭惡。
“一定是我抄襲他嘛?為什麼不可能是他抄襲我呢?”
秦無恙反唇相譏。
趙元月一副桀驁的樣子。
伸手輕輕攙扶住莊太柏。
“就憑他乃是莊太柏,可夠?”
莊太柏此刻非常恰當的出聲。
“如果不夠,老夫還有幾十年的聲譽,一並賭上,秦無恙小友可夠?”
“哈哈哈哈。”
秦無恙聽著他們的訴說,仰天大笑起來。
蒼涼的聲音,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秦國所有人都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趙國使者則嘲諷的看著他。
“我貌似早就說過吧,這就是我抄襲的。”
秦無恙心中充滿了憤怒,他不是憤怒趙國人的指責,和莊太柏的虛偽。
而是憤怒秦國眾人的態度。
“我曾夢遊太虛幻境,所見詩歌何止百首,既然老匹夫你說這些是你做的”。
“那就是你做的好了,接下來的都是你做的。”
秦無恙憤慨的怒吼一聲。
“酒來。筆來,紙來!”
很快,一大壇子美酒就被送到秦無恙麵前,簡陋的鉛筆和黃不拉幾的紙也被拿了過來。
“我說,你寫。”
秦無恙抱起酒,痛飲一大口,頓時有些醉醺醺的指著趙高。
“我來?”
趙高指了指自己,隨後步履蹣跚的從秦皇身邊下來。
“十皇子請開始。”
秦無恙沒有開口,反而繼續灌了自己一大口美酒。
蒸餾過的美酒,雖然隻有三十多度,但也擋不住秦無恙這樣喝,很快酒勁上來,秦無恙就醉了。
東搖西晃的站不穩。
“父皇,十弟醉酒參加比試,乃是將我國領土當成兒戲,還請父皇剝奪他的資格。”
大皇子的話。
讓下麵的張衡眼睛一亮,妙啊,不虧是秦國自己人,這刀捅的真好。
不過他吸取教訓,沒有參與大皇子的話題,前車之鑒,猶在眼前。
大皇子是個坑比,趙國人都知道。
所以所有趙國使者都憋笑著,靜靜的看著。
秦皇如今越看大皇子越膩歪。
“好,來人將十皇子帶下去,接下來的比試讓大皇子來。”
“輸了,直接送宗人府圈禁。”
一句話,就讓大皇子嗔目結舌,默默的退了回去。
圈禁這玩意幾乎都是一生的,隻要秦皇沒有死,就算傳位了,下一代秦皇也沒資格取消。
畢竟人死才政息。
秦無恙再次猛灌三大口美酒,醉醺醺的擦去嘴上的酒漬。
“人生若隻如初見…………”
秦無恙幾乎是怒吼這將這句話吼出來,震的所有人一麻。
莊太柏都被這句話震到,一臉不可思議。
其他人更是不由自主的身體前傾,生怕錯過一點。
“何事秋風悲畫扇…………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秦無恙醉醺醺的走了兩步,手筆劃著。
嘴裏還不停。
“啊哈哈哈,老匹夫,這首詩也是你所做的吧?我抄襲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