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不屑地甩了甩手,\"用命說話。\"
\"殺人償命這事婦孺皆知,\"他把手伸了出來,等待著陸雲皓手中的手銬“哢嗒”的響聲。
“我殺了高蕾,我可以償命。
但我姐的命誰償?!你嗎?”
“警察沒有義務為任何人犧牲,”阮羽的話中含著些激憤,\"你不配評價警察!\"
她有些忘記師父身上的傷口是橫向還是縱向了,但她忘不了師父被不知什麼利器刺穿的手掌,他那時一定很疼吧。
\"哢嗒\"一聲,閃著銀光的手銬出現在了楊旭輝手上。
“你為什麼確定是高蕾殺的你姐呢?”陸雲皓有些好奇。
\"哼哼,當年問的同樣的問題。忘了?\"他的輕蔑加重了。
\"那是他姐楊小惠死前出門時對他說的,\"阮羽替楊旭輝回答，\"說她要去見高蕾,雖然他也沒有證據,但他堅信是高蕾幹的。\"
\"你的記性真差啊,雲隊。\"陳鋒吐了吐舌頭,忍不住吐槽道。
但當他的目光與陸雲皓碰上時,他把原本伸長的脖子縮了回去,\"沒……沒事了,我也記不住。\"
“......”阮羽回頭看了看他倆,以及夾在他倆中間的楊旭輝,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舌頭打了結一般,什麼也沒說出來。
……
審訊室中,還是那麵熟悉的玻璃,隻不過現在坐在裏麵的人是楊旭輝。
玻璃後的人變成了明翊和阮羽而已。
老顏仍舊淡定地審問著坐在他對麵的人。
“姓名?”“楊旭輝。”
“年齡？”“20周歲。”
“人是你殺的?”“是,你們不都知道了嗎?”
“動機?”“那個賤女人殺了我姐。”
“你怎麼知道的?”“怎麼又是這個問題?煩不煩!”
“如實回答。”“我姐生前最後一次出門約的是高蕾。”
“有證據嗎?”“具體有沒有還是要看你們,哼。”
老顏對他皺了皺眉。
他沒有理會老顏。
\"凶器?\"\"刀。\"
\"什麼刀?\"\"反正不是菜刀。\"
\"老實交代!\"\"管製刀具。\"
\"嗯......\"老顏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飛快地在筆記本上寫了什麼。
\"話說......你們把我姐的案子查出來了嗎?\"楊旭輝瞪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