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羊入虎口(1 / 2)

國公府演武場,夜天河早已等候頓時,雙手背負身後,一身長袍在晚風下上下翻飛,仿佛要禦空而去。

見夜淩風走了過來,一臉正色道對夜淩風道:“你通過今天的事情明白了什麼道理”。夜淩風自然知道夜天河是指今天發生在學院的事,當下開口道“倘若,我沒有一定的實力就隻能任由別人欺淩,一個人若沒有足夠的實力不僅無法得到別人的尊重,甚至連身邊的人都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恩!記住一個人成就的大小取決於你付出了多少,而能決定你人生高度的唯有你自己。在你修練天賦不是超絕的情況下,為了能盡快提升你的實力,我隻能采取這種,最原始同樣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夜天河說完指了指大鼎。

痛苦的折磨就這樣正拉開了序幕,,一連三個月,夜淩風都是白天在聖心學院進行係統化,全麵化的學習回來後便投入瘋狂的訓練。訓練完畢,就塗抹藥液打坐調息。

雖然每天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但看到自己取得可喜進步,心裏無比暢快。大鼎也由五百斤,直到現在的兩千斤。

令人奇怪的是,自從秋水國倒向了百擎天國後就沒有動靜,並沒有向東洛發動戰爭。

今天,夜淩風便早早來到演武場等候三個月來,夜淩風雖說是度日如年,徘徊在崩潰的邊緣,不過自己的修為有了很大提升,可謂是痛苦並快樂著。

寬闊的演武場中鋪滿了以精鋼打造的圓球,大的有拳頭大小,小跟核桃差不多,密密麻麻,整個地麵被覆蓋了厚厚的亦一層,而且每個鋼球都像是是剛從河裏撈出來一樣,上麵還有濕漉漉的水漬,在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整個院子頓時銀光點點,炫人眼目。

不知何時,夜天河走了過來,身後跟一個麵色冷峻的青年,夜淩風看到他們的第一眼感覺就是,他是上過戰場的軍人,一股子殺伐果斷,金戈鐵馬的氣息不加掩飾的彌漫在身軀上。

夜天河嚴肅道“你現在的耐力及速度已略有提升,我們今天改成實戰練習,這些鵝卵石是為了讓你修出穩健的下盤,修者若沒有穩健的下盤,與敵人對戰時就像無根浮萍,風中之燭,會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擊潰,張濤是我從軍中挑選的精英,你將從今日起同他對戰,而張濤你不得手下留情,若敢放水,軍法處置,好了開始吧”。

張濤暗自苦笑,夜天河的脾氣與手腕他心中透亮,道了一聲得罪,便朝場中走去。夜淩風雙腳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麵上,一種滑溜溜的感覺,腳下傳來陣陣不適,這種情況下別說戰鬥,就算走路都不順暢。

人剛剛站穩,張濤一記甩腿便裹帶著勁風抽向他的膝蓋,他毫不懷疑,這一腿可以將一棵小樹踢斷,若被踢實最少也是骨斷筋折。

夜淩風側身避過,身子淩空躍起,如蒼鷹撲兔,一腳踢向張濤耳際。張濤不閃不避,伸手用力一擋,卸去夜淩風的力道,趁夜淩風舊力一近,新力未生。一手以擒拿的手法抓夜淩風腳裸骨,一手握拳用力砸向夜淩風小腹,出手間勁風激蕩,衣袖獵獵作響。

夜淩風見狀,右手掌被他灌滿全身的真氣,泛起一陣耀眼的著紫芒如一把鋒利的刀片戳向張濤的咽喉。張濤心中雪亮,就算自己一打中夜淩風,能將之擊傷,恐怕自己的喉嚨也被對方鏟爆了,得不償失。

張濤心中有了計較,便身子如風中柳絮,身體輕輕擺動間躲過夜淩風的奪命一擊,夜淩風也趁此落到五米開外,腳下一滑,夜淩風急忙使出千斤墜的勁道,穩住身形。經過簡單的交手,彼此都試探出了對方的深淺。

夜淩風決定主動出擊,身體微躬宛若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猛然躥了出去,五米的距離眨眼即逝,拳頭拖著一道絢麗的的尾光如隕石般轟向張濤的胸膛,張濤不退反進大喝一聲“來的好”。

一記掌刀切向夜淩風手腕,另一隻手幻化出層層掌影拂向夜淩風麵門。夜淩風隻覺掌未至勁風已吹的臉部生疼,額前的發絲在剛猛的掌風下亂舞。

場中拳來腳往,人影翻飛,掌風激蕩。隻看到一道道紫芒,一縷縷藍光交替閃爍,如同雨夜的閃電般,劃破漆黑的夜幕。而兩人腳下的圓球則來回滾動不休,如一汪波光粼粼的水潭,因為兩條蛟龍的爭鬥掀起層層駭浪。

忽然間,風停了,雨歇了,浪平了,兩道人影分立兩旁。

經過一番激烈的廝殺,兩人體力都有所消耗,但身上的戰意反而越來越強烈,如同一團團熾熱的火焰,在眼中劇烈的燃燒。

張濤左腳腳尖朝下一鏟,一挑兩顆呈亮的鋼球,升至胸前。隨即,張濤伸出雙手分別在兩個鋼球上狠狠拍了一掌,兩枚鋼球裹帶著一股極強的力道,滴溜溜撞向夜淩風。

無比堅硬的鋼球附著張濤的全力一擊,別說是夜淩風的血肉之軀,就算是鐵板也足以被打穿,除非夜淩風達到精武境後期,周身遍布護身罡氣,才能硬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