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沒用,因為這個世界雖然也有計算機,硬件上差異不大。可能有差異但是張涵分辨不出來。可是他敢確定軟件絕對跟自己那個世界的不一樣。甚至連所用的計算機語言都不一樣。雖然他們達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個世界同樣擁有類似於原來世界WINDOWS一樣的傻瓜式圖文操作係統。且是一個美籍華人發明的,名字叫龍騰,英文也隻是龍騰的拚音LONGTE。雖然他前世是一個賊,那也是一個愛國的賊。人送外號愛國者(賊)。所以這個係統用起來哪怕並不習慣,可是卻依然異常喜歡。隻是原來想利用自己知道的一些電腦前沿技術換錢的計劃泡湯了而已。
張涵在網絡上到處遊蕩,希望能找到一些商機,是的是商機。這幾乎是他三個月來每晚的必備節目。自從三個月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起,他就開始計劃想辦法賺錢。因為他所依仗的寶藏已經不存在了。小時候的流浪生活使得他比誰都明白錢的重要性。他要想脫離張家去過自己的生活,錢就是他要麵臨的嚴峻問題。
原以為自己雖然到了另一個世界,但是畢竟提前了十年。兩個世界如此的接近,自己領先十年的見識,應該能有所作為。但通過三個月的網絡偵查,他發現自己錯了,錯大發了。兩個世界雖然極為相似,但是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可能在宏觀的腳步差異不大。但是微觀的東西卻相差何止千裏,自己那所謂的領先十年的見識,在這裏完全無用武之地。
張涵又一次懊惱的甩開鼠標鍵盤,雙手捂著臉靠在椅子上。好一會放下手自語道:“不行,不行,完全沒有共同之處。難道真的隻有重操舊業??靠,那還不如呆再這裏做少爺呢。我還真就不信了,除了做賊就沒別的路可走了。”
張涵靠在椅子上一邊用手掐這眉心,一邊想著自己所擁有的本錢。有百來萬本金,可以拿來做生意,可做什麼生意呢?張涵深知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他是一個賊,破壞他在行,建設就不是他的強項了。隨即放棄這個想法。自己會偷、會騙、可這都上不得台麵,這世的他,也不願意在做這些事。上輩子還可以說是生活所逼。這輩子都成了豪門闊少了,還以此謀生的話那就真有點賤了。自己還會計算機,但是他的計算機技巧在這個世界用處不大。對了還會飆車,可是這是花錢的活,要以此賺錢的話唯有去賽車了。雖然對自己的駕駛技術還算有自信,但是還沒自大到覺得能高過職業車手。自己不過是會這個世界還沒成體係的漂移而已。真說起駕駛技術來,就是吳朝暉也未必比自己差。
張涵一邊掐著眉心一邊歎道:“哎!難啊!我能做些什麼呢?”突然渾身一震,一下睜開眼睛,對啊!我會漂移,而這個世界沒有。這個世界不但沒有漂移還沒有頭文字D,甚至那個世界存在的曆史人物也沒有。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世界的人所想的一些東西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前世不是有個詩人曾做過“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嗎?兩個世界的人已經不一樣了,要知道一千個人會有一千個想法。兩個世界的人完全不同,那麼就不會出現完全相同的‘佳句’也就是創意。成體係的科技或者是文化可能腳步不一樣,還是會出現必然的結果,比如科技,當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時候自然會有人發明電,發明計算機,發明汽車,這是一個厚積薄發的過程。隻要積累到一定程度自然會有人想到。所以兩個世界換了不一樣的人,但是文明的進程卻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但是對於藝術創作呢?這種純粹靠靈感的事情,不一樣的人會有不一樣的感受,不一樣的創意。這個世界同樣會有美妙的音樂,動人的故事,但是絕不會出現跟自己前世一樣的音樂一樣的故事。否則就不會有‘剽竊’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