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尷尬(2 / 3)

趙楷瑞舉起倒滿二鍋頭的小白酒杯道:“來,為我們能有緣成為同學,為我們今後的友誼幹一杯。”

張涵應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熟悉的辛辣感令他感受到久違的暢快。

趙楷瑞對於張涵的豪爽格外欣賞,兩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邊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痛快。不過趙楷瑞發現他的這位新朋友,雖然喝酒時及其豪爽,可是酒量卻並不大。一斤裝的二鍋頭,還沒全喝完,已經是醉態畢現。此時的張涵硬要站在椅子上為他唱他做的《東北人都是活雷鋒》。”

前世的張涵對於烈酒並不陌生。特別是謀叔和他的好兄弟相繼去世後,更是每日以酒度日,所以前世的他酒量也算極豪,像二鍋頭這樣的烈酒,等閑兩三瓶不見得能放的倒他。但是他似乎忽略了一個事情,這個新身體跟他前世那個‘酒’經沙場的身體可不一樣。這次酒可是這個新身體的處女秀。

可能是因為這個身體對於酒精還不熟悉,也可能是因為他在學校睡了一天也沒能把昨晚消耗的精神補充回來。不管是那種原因,總之現在的張涵醉了,還醉的很徹底。

包廂中響起張涵俏皮的歌聲:

老張開車去東北,撞了

肇事司機耍流氓,跑了

多虧一個東北人,

送到醫院縫五針,好了

老張請他吃頓飯,

喝的少了他不幹,

他說:

俺們那旮答都是東北人,

俺們那旮答特產高麗參,

俺們那旮答豬肉燉粉條,

俺們那旮答都是活雷鋒.

俺們那旮答沒有這種人,

撞了車哪能不救人,

俺們那旮答山上有真蘑,

這個人他不是東北人.

重複了好幾次後,張涵狠狠的打了個酒嗝,嗬嗬傻笑一聲後尖聲道:“翠花。上酸菜。”說完很幹脆的從椅子上倒下來。幸虧坐在旁邊的趙楷瑞一見不對及時把他抱住。

此時趙媽也跑過來一邊幫著把正躺在趙楷瑞懷裏的張涵扶起,一邊朝趙楷瑞道:“那怎麼樣,沒事吧。”

趙楷瑞回道:“沒事,就是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媽,你跑過來幹嘛?”

趙媽笑道:“我這不是被他那古怪的歌聲吸引來的嗎?嗬嗬,俺們那旮答都是東北人。。。。真是好玩,又古怪的歌。”不知道他從哪裏學來的。你看可吸引了不少人呢?”說完指了指門口。

趙聞言看了看包廂門口,有幾個從東北請來的服務員和廚子圍著一起往裏看,又看了看醉的完全不醒人事的張涵,苦笑道:“聽說是他自己作的歌,真不知道他一南方人怎麼做出這麼有咱東北特色的小調來的。”

張涵重睡夢中醒來,腦中傳來一絲因宿醉而引發的頭痛。不過看起來並不嚴重。張涵回想一下,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到一個同學家去吃飯,喝醉了還在哪裏大聲唱歌來著。隻後的就不記的了。張涵四下看了看,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房間很幹淨整潔,從裝飾和家具來看房間的主人花過一番心思,隻是有點女性化。張涵惡意的想道:“這不會是趙楷瑞那小子的房間吧。”想到趙楷瑞那五大三粗的男子,很娘娘腔的布置房間,心中乏起一陣惡寒。

張涵感到一陣尿意,下床後發現衣服被人換過了,此時的自己穿著一件頗大的深藍色睡衣。張涵認定自己是在趙楷瑞家裏,心裏暗讚趙楷瑞心思細膩。房間內沒有廁所,他打開房門向客廳走去,客廳內沒有人看天色還沒全亮不好去打擾人睡眠,張涵知道一般廁所都在客廳或者廚房附近,所以四處找起來,很快被他在廚房不遠處找到一個疑是廁所的房門,張涵隨手打開房門,可是看到門裏的情景,卻令他大吃一驚。

門後確實是廁所,但是不幸的是正有人坐在馬桶上使用它,更不幸的是用它的人是個女人,而更更不幸的是那個女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姐張佳琪。